肉,哪有不引人垂涎的道理。
靳雨青通过世界轨迹能够大致摸清该杀谁,却摸不清该用谁。
于是他花了小一个月的时间去理清朝堂的事情,又读了好些日子的书,总算是把大致的事情弄清楚了,虽然现今并无夺嫡之争或兄弟之仇,底下这群人的小团体也是分的一批一批的,全都抱团站好了,余下一堆人,也正踌躇着是否也挤一个进去。
一盘散沙的格局,争权夺势的臣子,让皇帝很是烦。
他烦也没让打算让陈乂闲着,吃过午膳就把在房中读书的陈乂给宣了过去。
陈乂到的时候,皇帝正在吃一块莲酥糕,嘴角的碎屑堪堪挂着,搔地人心痒,觉得得给他弄干净了才舒心。就在陈乂将要提醒,靳雨青一卷舌尖给舔了去,咂吧咂吧嘴十分享受。
“陈卿啊,”靳雨青开场道,“你不觉得这日子过的太清静了?”
陈乂听了暗笑,难不成身为天子,还希望日子过的更折腾一点吗。
靳雨青无视他的笑脸,自顾自的说:“朕需要一个情报网,暗卫人手太少了,根本不够用。朕知道你本事大,脑子好使,肯定能替朕搞定这件事。”
陈乂负手而立,面上无风无波,半晌默默走过去给皇帝斟了一杯茶,御贡的明前龙井,在透白瓷亮的小杯里微晃,袅袅白气蒸腾而上,明绿香醇。
靳雨青自然端过,鼻下一嗅,道:“好茶。”
眼神一歪,茶壶上一只指甲净润的手指寥寥地画着圈,这个动作十足明显,每次陈乂犹豫不决,总会不自觉地摩挲着什么。
片刻,他问道:“为何是我?”
靳雨青剥着花生反问他:“为何不是你?你是不信自己,还是不信朕?”剥了外壳,又去撕里头那层不大好吃的红色酥衣。
一顿,一颗剥好的撕去红色外衣的花生粒就送到了嘴边,他微抬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