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逝,父亲拉着他的手,两眼含泪地嘱咐他振兴秦家,他才知道父亲是希望他能够厚积薄发,有所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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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丞相!”
秦致远一抬头,看到睿帝坐在他的面前,拎着一副画像期待地看着他。
“什么?”
睿帝靠过来,又重复一遍,“朕说,朕喜欢宣武侯家的小姐,想娶她,丞相你看怎么样?”
秦致远低头看了一眼陈谨兰的小像,楞了一下,她眉眼倒颇似故人。片刻无奈道:“陛下,这已经是你第四次说这件事了,婚娶大事是要经礼部商议的。而且,这位陈家小姐是庶出……”
“朕就喜欢她,丞相去通融通融,一定有办法的。”
“……”难道他们大晋家都有任性的血统吗,盯上一个就坚决不放手,那人也是这样,一个大活人离开都城,回来的却是一坛分不清是谁的骨灰。
陈家到底有什么好,一任任皇帝都跟被下了咒似的,挣也挣不脱。
秦致远站起来,忽然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睿帝道:“九月初十。”见他向外走,便又问了一句,“丞相还要去吗?去年不是说不再去了吗。”
“是麽?”秦致远一顿,回转脚步,“那就不去了罢……”
睿帝收起小像,并不相信他说的任何一个字。
果然入夜,秦致远拎着一壶酒,又出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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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少时十分用功,尤其对医术颇感兴趣,自己将家里的浅显医书吃了个通透,却觉不够,便偷偷跑到镇子上的药铺里,看大夫们诊病。
直到父亲去世前,秦致远的理想还是做一名大夫,悬壶济世,救死扶伤。
所以当他捧着新得的医书看的出神,被路边乞丐抢走钱袋的时候,他急的干跳脚,却打不过。是偷偷溜出宫的少年晋宇青从天而降,帮他抢回了东西。知晓他家中贫瘠母亲又生了病,还爽快地送了他一枚玉佩换抵药钱。
少年身上的活力和朝气,令秦致远极为向往。
出于羞愧,秦致远告诉对方,他叫小铃铛——一身粉花裙子的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