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水,顺着腰脊,从肌肤上加速划过,最后在臀尖上一顿,晶亮地掉落消碎在地板上。
“谢珩!”郁泽对如此粗鲁的人很是不满。
谢珩反手将门一关,把衣服挂在墙上的钩子处,沉道:“你的衣服。”
郁泽讽道:“难道北冕将军教导你们,给别人送衣服要踢开他们的门吗?”
一个白花花的躶体站在自己面前晃悠,扰得谢珩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他自问自己并不是一个纵情声欲的人,更不会因为身材悦目而对一个alpha起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但事实却偏偏反常,在这样潮湿滴答的气氛里,他的确对眼前这个实验体产生了不一样的冲动,这种感觉,哪怕是基地里唯一一个omega穆尔身处发情期,大量释放着那股勾人犯罪的气息时,也不曾有过的。
郁泽觉得自己跟一个军痞讨论教养的问题简直是在犯蠢,遂不想再搭理他,转身去关仍在哗啦啦流水的管道。
谢珩心烦意乱,心里明知应该打开门、退出去,回到房间继续跟那道见鬼的声音玩捉迷藏的游戏,但是身体已经自动做出了反应,向着正在与水龙头抗争的郁泽慢慢靠了过去。
他想帮郁泽关掉水龙头而伸出的手,却被这个过度警惕的实验体视作了突然的攻击,猛然一抬腿,向他小腹处踢了过来。谢珩侧身一避,只得回手反击自卫。
两人纠打在一间狭小的单人浴室里,地上又滑又凉,天花板上的水管还在不停的呲水,将他们从头盖脚一通湿透。谢珩是个身经百战的北冕军士,而郁泽虽然受过无数训练,但终究没有太多的实战经验,与一个不要脸专攻人下路的军痞打架,很快就落了下风。
谢珩一把扣住对方的脚踝,向后紧逼几步,郁泽的后背就抵上了冰凉的墙面。
这名经过了一夜厮打、并未完全恢复元气的实验体身上,还有不少被异兽尖爪抓破的痕迹,被水清洗过后伤口有些米分白。郁泽一挣扎,他用力抬起对方的腿向墙面一折,这是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