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舰队和机甲里。大部分的军士们选择露天敞睡,而谢珩找到一棵粗壮的大树,跳坐到高处的横生枝干上,枕着自己的胳膊。
谢珩看树下,郁泽还裹着紧身军装,道:“上来坐,把衣服脱了凉快些。”
郁泽瞧某人目中不怀好意,只解开了两粒扣子,几个撑跳也翻了上去。
“在想什么?”郁泽问道。
想你……虽然想这么说,但也要考虑时机和地点,要是郁泽一个不高兴直接踹断了树枝,那他跌下去屁股就要摔成四瓣了。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谢珩两眉一皱,正经说:“在想打仗的事情。”
战争还没开始,这人就开始深思熟虑了?郁泽狐疑地瞅了瞅他。
谢珩被盯得发毛,两手一摊缴械投降道:“好吧好吧,其实是在想脱衣服的事情。”
郁泽面色一冷,就要打算跳下树去。
“哎别走,”谢珩扯住他的手臂,伸出三根手指,“坐会吧,就陪我再坐会儿。我发誓,绝不再提脱衣服的事。”
郁泽又坐了回去,听谢珩叹气道,“我真的不太明白你,你说咱俩吧……抱也抱过了,亲也亲过了,那什么的事儿……也差点就做了。你到现在还没把我宰了,肯定不只是因为需要我这个北冕军少将的身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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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着我,”郁泽转过头去,谢珩犹豫了一会儿,“哎,算了,我还是下去吧。”
郁泽:“……”
谢珩攀着树干滑下去,爬到一半时一脚踩在一块生满苔藓的树皮上,骤然间身体失去了平衡。郁泽身体行动快过头脑的思考,旋身跳下去,在枝杈间助力了两下,伸手一把拽住了歪斜欲倒的谢珩。
谢珩抓住他的手臂,忽然露出一抹坏笑,将他也从枝头上扯了下来,直接拽进自己的怀里。
随即两人都掉了下去,哗地扑开泥土沉厚的落叶。
谢珩被压在下面当了人肉垫,满头的黄绿叶片儿,却还揽着身上郁泽的腰哈哈大笑,得逞似的一巴掌覆上他的屁股,重重捏了两把。然后一个挺身,郁泽只感觉到眼前天翻地覆,就被压在了下面。
“摔得疼不疼?”
“……”郁泽惊怒之余,更多的是无奈,抿唇无语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