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独有的小秘密,再露骨下流的情话通过一层密码加持,都成了一种特殊的旁人无法理解的情趣。
而靳雨青却对此不屑一顾,低笑着亲了一口燕文祎的侧脸:“你想得美,老流氓。”
刚摸到一把毛茸茸地带的手掌被擒住,燕文祎一低头,才明白自己确实想得太美,他忘了这人——不对,这鲛,他会变形!从脐下开始,人鱼线附近慢慢地攀生出一层又一层的鳞片,堡垒一般将他的下半身严密包裹起来,最后双腿并做一尾,柔软却颇为有力的尾鳍扫过燕文祎的脚踝。
“想欣赏真正的海底世界么?我带你去看看——地狱里的天堂。”鲛语魅惑地低吟,诱捕着可口的猎物掉入他们浪漫的死亡罗网。
燕文祎敲道:“你也曾这样盘在礁石上,吸引过路的海上旅人,然后把他们吃掉?”
靳雨青说:“我从不捕这么低级的猎,我只吃你一个。”说罢,蹼爪用力绕住男人的腰,另手护在燕文祎的头上,长长鲛尾拖在甲板上,一个弹跳就入了水,殉情似的栽进海里。
燕文祎被海水狠狠灌了一口,身子却被鲛人牵扯着一直往下潜去,他甚至怀疑是靳雨青的气还没消透,故意要淹他这么一回。在他觉得自己真的要窒息了的时候,一双软凉嘴唇又贴了上来,撬开他紧闭的牙关,渡送进来一片硬物,和着一丝隐约的铁锈味。
“看!”
靳雨青略兴奋的声音传入耳中,燕文祎睁开眼,看见自己指间也生了一层蹼。他随即感觉到一种痛快呼吸的舒畅,伸手向后一摸,果然在耳后发现一对腮器。
“没有鱼尾,不要摸了!”
“怎么做到的?”燕文祎追上去问道。
“我的鳞片与血,”靳雨青说,“能让你暂时在水里自由呼吸,不过不长久,人到底是人,没办法变成鲛的。不然这海里早就成你们的天下了。”
大海是鲛人的母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