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走匕首,将他从自己膝头丢下去,“你还听不懂吗,我需要信徒和鲜血祭祀,要像哈里斯那样成为一个杀人狂魔!靳雨青,你不会想看到那样的我。”
他从上而下地压过去,将脸色煞白的青年笼在自己身躯的阴影下,黑发如沼泽细蛇一样盘绕在靳雨青的脸侧,“你所想的、你所爱的那个人类的我,只有靠这种办法才能维持,否则我只能是一匹没有人性的狼。所以,只有我死了才是真的一劳永逸。”
魂音绕耳般,靳雨青感觉道脑海混沌,他心知自己受到了蛊惑——尤里卡希望他能将他杀死,以扼死未来会发生的所有的不定数。
当真是一劳永逸。
他猛地将身上男人推开,因为用力过大,尤里卡被推倒在木榻边缘,脑门“咚!”地撞在坚硬的木头上,瞬间肿起了一个又高又红的包。
靳雨青踩着重重的脚步离开房间,头也不回,还故意甩了一下门,晾着尤里卡一个人捂着脑门愣神。片刻尤里卡举起酒壶给自己猛灌了一大口,又想……走吧,走了也好,现在还来得及赶上猎鹰团的步伐。
可没过多久,青年一脚踹开门,他竟然端着一盆清水回来了,还生拉硬拽地把尤里卡两只脚摁进水盆里,慢慢清洗着,手指似海绵一样揉捏着脚心,然后用柔软巾绢擦干净。
“你刚才到底听没听见我说的。”惊诧了一阵,尤里卡咽了口酒液压惊道。
对方很平静:“听见了。”
“所以呢?你的反应就是给我洗脚?还附加按摩pa!”
“不然呢?”靳雨青上下扫视着对方,不怀好气地说道,“人要想着怎么活而不是怎么死。就算你说是为了任务,我也没办法对你痛下杀手。我怕我以后与你同床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