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脉眼神中所能交流的东西。
床单湿了一片,周蔚怕他着凉,托着屁股将他盘在腰上,顶着往床下走了两步,这姿势嵌得挺深,惊得靳雨青连惊呼都哽在嗓子里咽不下去。他伸手调高了一点房间里的温度,才将人放下,大被一蒙,把靳雨青压在厚实的羊毛毯上继续做。
靳雨青被顶弄的有些失神,他一直是对这种事没有招架力的,而且赖这具敏感的身体所致,周蔚稍微一用花样他就溃不成军地嘤咛着,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这些断续的水珠皆被男人细密地啄去,他捞起靳雨青一只手,在指间情色得搓弄着,趁机说道:“其实早就想问了,你偷看过我的日记了,陛下?那回答是你写的吧。”
闻此靳雨青忙抽出自己的手指,紧紧攥成拳头,确认那戒指仍套在指根上。
周蔚轻笑出声:“我要是想收回,早在你住院那阵就给你扒下来了,可惜……”他摇了摇头,“可惜,配对的另一个已经找不到了。”
靳雨青默默。
雷诺大楼坍塌的时候,靳雨青正处于疯狂的神经质状态,拴着戒指的银链那么细,断了也是无声无息的,事后他根本想不起来到底丢在了哪里。雷诺几乎是一片废墟,更不可能掘地三尺地去寻一个小小的素戒,于是只剩下靳雨青手上那只孤零零的了。
“我是你的……”靳雨青张开双手伸向周蔚,被亲吮的嫣红的嘴唇一翕一张地唤着,那模样着实诱惑极了。
周蔚撑在他身体两侧,用力地深插到尽头,以示自己受不了他这样的表情,嘴上还不饶地问道:“我的什么?”
靳雨青的呻吟和字句夹杂着断断续续:“你的……戒环……”
“你用什么给我做戒环啊?”周蔚随口一笑。
“嗯……用、用这里……”靳雨青套着银亮戒指的那只手缓缓地向下移,越过肋骨,越过腰脐,越过湿黏的小腹,一直摸到两人紧密结合的一塌糊涂的部位。他的手指微微的发凉,指腹沾到周蔚的根部,摩挲着上面膨胀的血管和青筋,似拿捏什么艺术品上的纹理。
周蔚一下子亢奋到极点,低低懊恼地冒了一句“真他妈要命!”,也不管他是失神说的胡话还是刻意的挑逗,当即不予思考的深深挺进,凶猛地大开大合,把身下的男人弄得连叫声都是断断续续的。
——做他的戒环?
这种淫言秽语他是怎么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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