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楚亦扬想着算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把他吃干抹净,便也侧身倒下,团上被子一起睡了。
夜里靳雨青不太老实,手脚都盘在他的身上,背后裸出白花花一片。楚亦扬只好爬起来,将空调的温度抬高一点,以防青年感冒。回来卧倒又看了他一会儿,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
翌日。
楚亦扬也醒得晚了点,他心想昨夜玩得够呛,今早醒了靳雨青肯定是要喊酸疼的。一看时间,都已经九点半了,赶紧起床出门,买早饭。
他一直觉得外面的油条不太干净,但靳雨青又喜欢吃,所以开车跑了很远去一家熟店买,还好赶在早餐摊收工之前,买到了豆浆油条和一点小菜。
回到家已经十点多了,卧室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楚亦扬把豆浆放保温桶里,才进卧室去叫人起床。一推门,就见青年四仰八叉地横在床上,床单一角斜掩着肚皮。他颈上还系着那个空芯铃铛,戴着戒指的手攥成个拳头,生怕半夜有人偷了他戒指似的。
靳雨青呜咽着翻了个身,险些从床边滚下去。
楚亦扬两步冲进去护住他的背,将人往床中间推了推。靳雨青伸伸腿,在一团被褥中慢慢醒转,眼还没睁开,先瓮声瓮气地叫了两句“老师”。
“在呢。”楚亦扬赶紧应下。
两轮睛珠在皙白的眼皮下滚动一番,翕翕睁开。他半醒半沉地迷糊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毕业了,正躺在楚亦扬的公寓里,昨天还迷迷糊糊的就答应了楚亦扬那乱七八糟不按套路来的求婚。
——玛德连单膝下跪都没有!玛德还跟他玩铃铛play!
靳雨青回过头,脸颊蹭着男人伸过来的手掌,温顺得像某种可爱到心化的小动物。楚亦扬满目温柔地与他对视,半晌,只听青年抿嘴笑道:“我反悔了,昨天的求婚能重来一次吗?”他还无辜地眨了眨眼,“你得按套路来。你看电视剧里,都是玫瑰花、烛光晚餐、单膝下跪……”
“一脸纯情”的楚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