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道浅浅的白印,跟新长的皮肤似的。
“这……这就没了?”老周愣愣地盯着手背,又赶紧摸脸上的裂纹——指尖划过去,滑溜溜的,之前扎得慌的感觉全没了,连呼吸都觉得顺畅了。他突然用袖子抹了把脸,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掉,砸在手背上凉得他一哆嗦:“墨小子!我这老骨头……真有救了!之前还怕熬不到秋收割稻子,现在好了,能扛着锄头下地翻土了!”
苏墨看着老周抹眼泪,心里头暖得发颤——之前抽记忆时心口揪着的疼,跑矿洞时裤脚沾的泥,这会儿全落了实,像揣着块刚烤热的红薯。他拍了拍老周的肩膀,指尖碰着他粗布衣裳的补丁:“不止你,全村人都能好利索。”
“全村人都能好?”老周突然攥住苏墨的手,指腹的老茧蹭得苏墨指尖发疼,转身就往村口跑,喊得嗓子都劈了:“大伙快来看啊!墨小子的树汁能消菌丝!我手背的全没了!”
喊声刚飘出灵植田,村口就传来一阵乱哄哄的脚步声。张婶拎着半篮子刚挖的红薯跑在最前面,红薯带着湿泥,叶子蔫蔫地耷拉着,篮子边还挂着半根没掐断的红薯藤;王大叔扛着沾土的锄头,跑得裤腿卷到膝盖,露出的小腿上沾着草屑,连布鞋都跑掉了一只;李婶背着儿子,用旧布带把小家伙绑在背上,跌跌撞撞地挪过来,小家伙的小脸蛋贴在她后颈,眼睛睁得溜圆,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窝头。
“墨小子!真能把菌丝消干净?”张婶拽过自己的手,手背上的菌丝缠得像乱麻,急得声音都变调了,“我这手裂得连针都拿不住,缝个补丁都扎得疼,要是能好,我给你做糖面贴饼子,甜得能粘住牙!”
“先排队,一个个来,都能轮到。”苏墨赶紧招呼大伙站成队,转头对阿禾说,“你帮着盯着数据,看有没有不对劲的,我来涂树汁,快些弄完,别让大伙等着慌。”
阿禾点点头,机械藤展开投影屏,对准排队的村民,声音放得稳:“涂的时候要是觉得痒,别抓,是菌丝在化;要是疼得钻心,立马喊我,别硬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6章树汁涂纹消菌丝!周伯抹泪称有救(第2/2页)
第一个轮到王大叔,他撸起袖子,胳膊上的菌丝缠得像拧成的麻花,褐色的纹路嵌在皮肤里,看着都硌得慌。苏墨倒出树汁抹上去,刚沾皮肤,王大叔就“哎呀”一声,吓得张婶赶紧往前凑,手里的红薯都差点掉了:“咋了?是不是疼得厉害?”
“不是疼,是舒坦!”王大叔咧嘴笑,露出豁了颗牙的嘴,指着胳膊,“凉完就暖,跟晒了晌午的太阳似的,你看你看,菌丝在往回缩!”大伙凑过去看,果然见那“麻花”似的菌丝正一点点松开来,淡褐色慢慢褪成浅灰,露出底下泛着红的皮肤。
轮到张婶时,她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