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狐空遇到狐清叶的时候就感觉他身上的气息是特别的，和我们那个世空的人不一样.”
“所以，狐清叶也是这个世空的人.”
“小清，你是狐清叶身上的气息吗？”
“还是说，狐清叶就是这个世空的天道？”
杨苏苏看着小清的目光都变了.
小清一脸疑惑的看了看杨苏苏.
“小苏苏，你在说什么？”
杨苏苏笑了笑，若是这缕气息真的是狐清叶的气息，以他和自己女儿的关系，似乎叫自己小苏苏很不妥啊.
“小清啊，你自己是什么东西，真的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吗？”
“嗯，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但是我应该不是一个好人.”
“你是怎么知道的？”
“感觉啊，感觉自己应该不是一个好人，我的感觉是很灵敏的.”
小黄精将头点的和拨浪鼓一般：“本大爷也这么觉得，毕竟你之前可是变成了一条大蟒蛇.”
大晰也点了点头：“是的，之前在君王府的时候，你还想吃了我.”
小清淡淡的“嗯”了一声.
“虽然之前我是被别人诱导的，但是屠杀整条街的人呢.”
“我不是一个好人.”
小清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小黄精肯定道：“对，你不是一个好人.”
大蜥点头：“对，不是一个好人.”
杨苏苏笑了.
“小黄，之前你在邪空，可是帮着邪物一起对付我，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大蜥，你之前可是要吃小黄，还要吃我和阿辰，帮着蝶昭干了不少坏事，你就更不是东西了.”
小黄精与大蜥都低下了头.
苏主教训的是！
可苏主也太帮小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