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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老鲤鱼发出凄厉的叫声.
蝶昭面上却露出了冰冷刺骨的笑.
“你在杀我祖母的时候，可有想过，自己也有这样的一天？”
“我祖母只是想要出去散散心而已，你竟然这般残忍的杀了她.”
“怪不得我找了她这么多年也没有找到.”
“是你，是你，是你杀了她......”
红色的刀一点点一点点的切割着鱼鳞，鱼身.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蝶昭竟然是妖鬼殿老祖的孙女！
其实杨苏苏已经猜到了一点，这一下，只不过是确认.
若是她猜的没错，蝶昭手上的那蝴蝶铃铛也和妖鬼殿的这位老祖有着莫大的关系.
“啊......”
老鲤鱼发出一声又一声凄厉的叫声.
在这样凄厉的叫声中，本来还惊怕的瑟瑟发抖的鱼妮妮却露出了一抹笑.
而这抹笑刚好被杨苏苏看见了.
“鱼妮妮，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后来这鱼源河变成了现在这般样子吗？”
“这，是不是你做的？”
鱼妮妮在原地坐了下来，点了点头.
“嗯呢，是我做的.”
现在她的身体已经不抖了.
“你们知道吗？”
“从那里以后，我再也不敢修炼了.”
“只不过是在他们的面前装一装罢了.”
“当他们发现我的修为竟然没有一丝进展的时候，都慌张不已.”
“可是又发现我如此努力的修炼，只能干着急.”
“我不修炼，我丹田里边的虫子就着急了，爷爷也就跟着急了.”
“爷爷应该是真的很爱很爱祖母，所以想要给她最好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