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刚好被杨苏苏看的清清楚楚。
此时的清鬼九正抱着蝶昭，目光深邃的对上杨苏苏探究的眼眸。
许是心怀愧疚，清鬼九立刻低下头，不再去看杨苏苏的眼睛。
“姐姐，对不起。”
“可是，它们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让你杀了它们。”
清鬼九的声音很小，可杨苏苏还是听清了。
他继续道：“清鬼门，算上师父，也只有十人！”
“可师兄师姐们总是修炼，抓鬼，灭鬼，他们很忙，能够腾出和我玩的时间并不多。”
“可它们不一样，只要我来这里，它们就会和我玩游戏。”
“它们是我在这个是世空唯一的朋友们了，我不能让它们就这样死了。”
“对不起！”
杨苏苏冷冷一笑，指向那些还在发出“嘻嘻嘻，嘻嘻嘻”声音的鬼介子。
“你说，它们是你的朋友？”
清鬼九点了点头。
“其实，它们也没有如姐姐你们所想的那般坏。”
“我和姐姐说过，或许，不要消灭鬼门，我们下修仙界也依然可以重获新生。”
“姐姐不听劝！”
杨苏苏点了点头。
“是啊，我确实不听劝了。”
“不好意思啊！”
清鬼九震惊的抬起眼眸，不明白此时的杨苏苏为何这般说。
“小九，你能够和这些鬼介子沟通，对不对？”
这些“嘻嘻嘻，嘻嘻嘻”的声音，在杨苏苏的耳中，或许只是低低的稚沙哑的嬉笑声。
但说不定这是鬼语呢？
“姐姐为何这般说？”
“因为你说它们是你的朋友啊，朋友不是要沟通的嘛？不然怎么在一起玩？”
清鬼九点了点头：“我可以听得懂。”
“和它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能听得懂它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