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了。”
萧寒说得那样云淡风轻,仿佛那段婚姻、那个身份,真的就只是一段无关紧要的可以轻易抹去的过去。
萧寒的眼神里没有怨恨,没有指责,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只有彻底的漠然。
这种漠然,比任何愤怒的指责都更让王思琪感到难堪和一种莫名的刺痛。
王思琪所有的愤怒、质问和羞恼,在面对萧寒这片冰冷的、不起丝毫波澜的深潭面前,都显得如此可笑而无力。
王思琪像个铆足了全身力气却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傻瓜,站在原地,脸色红白交错,胸口堵得发慌,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办公室内陷入一片死寂,只有窗外渐沉的暮色无声涌入。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秘书海伦最终还是找来了院长伍媚,用备用钥匙从外面打开了门,担忧地看着里面僵持的两人。
萧寒没有再看王思琪一眼,拿起自己的外套,语气平淡地对海伦和伍媚点了点头,然后侧身从仿佛被定住的王思琪身边走过,径直离开了办公室。
留下王思琪一个人,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她耳边回荡着萧寒的那句“无关紧要”和“早已结束”。
亲眼看着萧寒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王思琪的心中陷入一片混乱的冰凉。
伍媚正准备下班的时候被王思琪的秘书海伦气喘吁吁的拉来这里,心里大概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
此时一脸吃瓜的表情,看了看小师弟萧寒,又看了看傻愣在原地的王思琪。
最后也什么都没说,只是对着王思琪和海伦点了一下头,就跟着萧寒追了出去。
萧寒面无表情地走出住院大楼,晚风带着夏初的凉意,却吹不散他心头那点莫名的郁结;
刚走到停车场附近,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
“小师弟!你等等我!”
伍媚气喘吁吁追了上来,一把挽住萧寒的胳膊,美艳的脸上写满了八卦和好奇。
“刚才什么情况?”
“我看王思琪那女人脸色煞白地从你办公室冲出来,活像见了鬼似的?”
“你这是想通了,终于跟她摊牌了?”
萧寒抽出自己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