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这回咱们能分多少啊?”
“是啊!我还等着钱娶媳妇呢!”
“少不了你们的!”
“把人交给上家,钱就到手了!都给我机灵点儿!”
对话到此为止,这几人显然只是最底层的执行者,并不知道真正的“金主”是谁;
萧寒心中了然,继续不动声色地装晕,暗自感应着车辆行驶的方向和大致时间。
大约过了四十多分钟,车辆的速度慢了下来,路面变得颠簸不平,周围的声音也安静了许多,隐约能听到江水流动的声音和轮船的汽笛声,最终,车子一个急刹停了下来。
萧寒被人粗鲁地拖下车,抬着走了一段路,脚下传来了钢铁特有的空洞回声和吱呀作响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水汽、铁锈和腐烂物的混合气味。
萧寒感觉自己被扔在了一个冰冷坚硬的地方,似乎是某种金属板。
“哗啦!”一盆带着腥味的江水泼在了萧寒的脸上。
萧寒适时地“悠悠转醒”,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缓缓睁开了眼睛,他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极其昏暗的空间,只有一盏悬挂在头顶、布满油污的白炽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周围。
这里似乎是一个废弃的船舱,墙壁是锈迹斑斑的钢板,角落里堆放着一些破烂的缆绳和杂物,空气中那股江水和铁锈的味道更加浓烈,萧寒暗自判断,这应该是一艘停泊在江边的废弃趸船。
他被反绑在一张沉重的木椅上,绳子勒得很紧,但对于精通穴位和发劲技巧的萧寒来说,这种捆绑形同虚设,有很多种方法轻松摆脱。
在萧寒面前,或站或蹲,围着六个穿着黑色T恤、面相凶悍的男子,他们眼神浑浊,带着社会底层混混特有的戾气和贪婪,却没有一个是萧寒认识的。
为首的是一個脸上带着一道长刀疤的壮汉,他叼着烟,眯着眼睛打量着萧寒,语气不善的问道:“小子,醒了?”
萧寒脸上适当地露出一丝“慌乱”和“强自镇定”,声音带着一丝“沙哑”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为什么要抓我?”
“想要钱?”
刀疤脸嗤笑一声,走上前,用粗糙的手指拍了拍萧寒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