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时候想想,这官做多大才算大呢?”
“所以你就安安稳稳的做你的局长,不求别的,只要是能平稳落地,也算是咱祖上积德了!”
说完,刘觉民摆了摆手:“行了,去忙吧。”
眼见如此,刘金定也知道再多说也是无济于事,轻轻的点了点头:“行,那你好好休息啊爸,我先去忙了。”
刘金定说完,随即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刘觉民突然开口:
“金定,我这辈子,最不愿做的就是求人。
可你是我儿子......“
老人的声音有些发颤,随即语气淡淡的说道:“明天林家姑娘的婚礼,你早点来接我吧。“
毕竟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刘觉民还是准备拉下自己的老脸,尽量为儿子再铺一铺路。
听到刘觉民的话,刘金定瞬间觉得又有了希望。
“好的爸,我会早点过来的。”
随后刘金定就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干休所。
看着儿子瞬间亮起来的眼睛,刘觉民转过身望向窗外,直到那抹身影消失在林荫道尽头。
看着墙上的军功章重叠在一起,一时间刘觉民就那样呆呆的。
良久,他拿出老式手机,翻找了好一会,才找到了一个备注着01的号码。
考虑再三,刘觉民还是按下了拨通键。
同一时间,距离干休所三十公里外的维湖宾馆,喜庆的红色装饰将整层楼装点得焕然一新。
林忆安的临时闺房里,母亲叶瑶正踮着脚调整喜字的位置,一边摆弄一边说话:
“安安啊,小易也说了,农村这边会有很多不同于城里的规矩,一些需要注意的事你都记下了吧?可别到时候再闹出笑话啊。“
林忆安歪在柔软的沙发里,抚摸着挂在一旁衣架上的锦衣绣服,绣服上的珍珠装饰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妈,您就别操心了。易扬说过,到时候我跟着他做就行。再说了,谁家新娘子能把每个流程都做得滴水不漏啊?“
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继续开口:“就算出点小差错,也是婚礼上的独家记忆嘛!“
“你这孩子,都要成家了还这么没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