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赶紧给易扬解释:“县长,这是额村的张占良,平时就嘴里没个把门的,您别见怪。”
张占良听说眼前人是县长,也是吓了一跳:“哎呀,不好意思,额这一天奏胡说尼,县长你别生气。”
“没事,占良叔您别紧张,我就是来看看,看一下咱村的扶贫工作搞的怎么样。”易扬安慰了一句老人。
“走走走,到屋里坐,额给咱倒茶喝。”张占良赶紧招呼几人去屋里。
屋里的陈设非常简单,一张沙发看起来也有点年头了,木茶几更是油漆都快掉完了,一套组合家具也是非常陈旧。
看得出这家人的生活过得很苦。
易扬走到土炕跟前伸手摸了一下,还好,炕上铺的还算厚,随后走到沙发上坐下,开口道:
“占良叔,家里会有其他人没,孩子们都在外面打工吗?”
张占良给几人倒了杯水,随后在一旁的小马扎上坐下:“唉,老婆子去世的早,两个娃,女儿嫁到邻村咧。
儿子去省城打工咧,儿媳带着孙子在乡里上小学呢,屋里就我一人。”
易扬听后微微点头,继续询问:“占良叔,咱村里没小学吗?怎么还去乡里上学了呢?”
张占良叹了口气道:“唉,咱村喔小学只能上到四年级,从五年级开始就要去乡里上学了。额孙子今年刚上五年级么。”
易扬点了点头,这种现象在这边很正常,因为种种原因,本村的小学很多只能读到四年级或者五年级,然后就要合到大一点的村里或乡镇上去上学。
了解完基本情况,易扬开始进入正题:“占良叔,据我所知,咱们省不是有扶贫帮扶项目嘛!
我听说咱们黄雁乡主要以养殖方面来帮扶扶贫的工作,那您有没有领到政府给的牛啊?”
易扬这可不是胡说,确实这里的政策就是如此。
村里的贫苦户按照每家每户的人口比例,会给有不同数量的牛。
有的农户自己养不过来,就会送去合作社成立的养殖场,只需要按照比例拿钱就行。
张占良听到易扬的问话,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张献瑞,吞吞吐吐道:“啊…这个…给咧,额屋里也给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