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石的情绪有些低落。
“来来来,喝酒,别说这些伤心事了。”
孙捕头递过去了一壶酒,两人一饮而尽。
“对了,柳长老,你华山的弟子都回去了,为何你还留在忘忧县,是有什么没处理吗?”
孙捕头扯开了话题。
“是,也不是。”
“其实是我有一个师弟在忘忧县。”
柳石叹气道。
“你那位师弟,是那南疆人开的酒楼里的厨师吧。”
孙捕头忽然说了一句。
“咦?你知道?”
“你认识他?”
柳石有些震惊。
这孙捕头竟然知道那是他师弟。
消息真灵通啊。
“我肯定知道啊,我是捕快啊,城里的外来人口是什么情况,我基本都有个底。”
“你师弟是十年前来的。”
“与那酒楼的南疆人一起到的忘忧县。”
“柳长老,你那师弟是不是为情所困啊?”
“他刚来的那几年,整天对着一片苗绣垂泪。”
“有故事哦。”
孙捕头说着自己知道的信息。
“是啊。”
“几十年前,我师弟爱上了一个南疆女子,此女子还是蛊民。”
“南疆的习俗,你们应该也听说过,我师父不让,他与我师父大吵了一架,一气之下就去了南疆,十年前,那南疆女子死了,他被排挤,就带着儿子回来了。”
“那酒楼老板,就是他与那南疆女子所生。”
“唉。”
“我最生气的是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