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
沈然勉强笑笑，抱起他亲了亲，霖霖双手托起沈然的脸：“妈妈，你有心事对不对，你今天笑得和昨天不一样。”
“没有，妈妈就是累了，你想吃什么，妈妈给你做。”沈然没想到霖霖这么敏感，连忙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
“霖霖。妈妈累了，你下来吧。”邵庭陌朝霖霖招手。
看沈然疲惫的样子，应该是还没有借到钱。
晚餐四菜一汤，沈然给邵庭陌盛饭：“我只会做简单的家常菜，不知你吃不吃得惯。”
她知道这个家里什么也没有，来时特意买了些菜。
“还好。”邵庭陌默默吃着，不知是真的喜欢，还是出于礼貌。
吃完饭照例陪着霖霖玩，哄他睡觉，跟昨晚相比，沈然有些心不在焉。
邵庭陌一直等着她开口，她却始终沉默着。
到了打工时间，沈然要走，邵庭陌叫住她：“你会推拿？”
昨天她给霖霖按摩，讲到穴位像个行家。
“算是会吧，我妈妈家是中医世家，小时候我们小孩子的游戏，就是认识中药，学习穴位，后来外公外婆岁数大了，他们见我喜欢，就教我推拿，给他们按摩得很舒服。”
沈然其实谦虚了。按外公的原话，她从小就是个中医奇才。
“我们诊所少一位幼儿推拿师，月薪两万，别去打工了，晚上霖霖需要照顾。”邵庭陌的口气不容置疑。
两万可比打工挣得多多了，先干一年，把哥哥救出来再说。
“你可不可以帮我跟院长商量下，如果我去工作，能先预支一年的薪水吗？”苦闷了一天的沈然，看到了希望。
邵庭陌抬起头：“我就是院长。”
“啊？啊！”
这个笑话好冷，沈然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