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说,郑彦栋有些缺乏魄力,显然她是被郑彦栋的表象所『迷』『惑』,郑彦栋原来在单位上是副职,做一个合格的副职,在曾思涛看来远比做第一把手要难,太冒尖,会被一把手毫不犹豫的给摁下去,太窝囊,不但会被的拿捏,火候的掌握,实在是一门高深的学问。郑彦栋显然在这方面做得很不错,陆宣华看来也是有所心得。曾思涛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选调生既要到基层锻炼,还要到上级机关进行跟班学习,基层锻炼更多的是了解国情民意,锻炼心态;跟班学习,才是真正的学习如何做好一个官员。
至于其他几个领导的脾气『性』情曾思涛也不是很了解,这段时间陆宣华几乎中断了和他在阳台上的交流,曾思涛有些遗憾,所有这一切他只能自己暗暗的揣摩,没有机会和别人交流。
陆宣华也不再顺便给曾思涛做饭了,做饭是曾思涛最不喜欢的事情之一,倒不是他有什么君子远庖厨的思想,纯粹就是不喜欢,在他看来做饭是一件很辛苦很麻烦的事情,远比在单位上班麻烦,陆宣华这不给他做饭,让习惯了到点就有饭吃的曾思涛,一下子有些不适应,曾思涛虽然不喜欢在外面的馆子吃饭,但大热的天,也实在懒得自己做饭,就在外面随表对付着吃点。
寡『妇』门前是非多,离婚女人的门前是非就更多,曾思涛猜想陆宣华这样做大概是为了避嫌吧。虽然能过理解陆宣华的心情,但曾思涛心里多少有一些失落。
新官上任总是要烧几把火,领导们要烧火,得很积极,团委的氛围是气象一新,全都很忙碌的样子,作为单位总管的办公室的工作就更忙碌了,加上老梁又调走了,新的办公室副主任还没有到位,办公室显得人手有些不够,文字工作几乎都落到曾思涛的头上,曾思涛是几乎天天加班。
周末,曾思涛又在办公室加了一上午班,在外面吃了点东西,回到家里,估计外面的东西部干净,肚子不舒服,就往厕所跑,刚上完厕所出来,陆宣华也开门出来,摇摇晃晃的,曾思涛老远就闻到一大股酒气,陆宣华出门还没走几步,就哇的一下吐了,手扶在栏杆上,身子倚着栏杆,软软的身子似乎就要坐到地上,曾思涛赶紧把她扶住。
她人还有点清醒,还知道结结巴巴的说本来想去厕所吐的,没想到还是没忍住。曾思涛赶紧把她扶进她家,看见茶几上几盘小菜,一瓶庆东白酒已经见底了。
这娘们,也太厉害了吧,一瓶白酒啊,不醉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