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最好不要和主任但在一个办公室……我是说以后……”
曾思涛是有些不愿继续让叶萧真继续呆在这办公室了,可是叶萧真要不了多久就要调走,这个时候让她搬走,对叶萧真来说挺伤自尊,甚至会伤害他跟叶萧真以及她父亲的关系。一刹那间,曾思涛强行忍住了让她搬出去的冲动。
曾思涛见叶萧真恢复正常了也就不再和她说了,低头看着报纸,心思却是没在报纸上,曾思涛原本以为在接待室里,基本上是放手让不会讨厌,这下属多是一帮女人,面对这些聪明绝顶的美艳女子,本能的**让他常有眩晕错位之感,但是他是一直和众人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与方方面面的来宾巧妙周旋,特别是这帮子女下属,曾思涛是绞尽脑汁地平衡着这为数众多的女下属,但是曾思涛没想到这么小心翼翼的结果是居然有人状告自己,女人都是小心眼,这真不是句假话,叶萧真也就是和曾思涛一个办公室,连于柳玲都有些吃味,更不要说其他人了,除了这事让他心烦外,曾思涛尽力遵循领导的旨意,起早贪晚鞠躬尽瘁,小心翼翼地侍候领导,只是他是侍候办公厅的领导,省里的主要领导自然有副秘书长、办公厅副主任侍候,他最多也就是打打下手,沾不上边,到接待处这么久了,除了秘书长和他说过几句话之外,其余的常委连看都没正眼看过他一眼,想来他这个接待处长也好、接待室的副主任也好真是当得很失败,要是在市里,接待处的人那拿个领导会不认识?一想到这些曾思涛心里有一种挫败感。
曾思涛是一直思考着,肖杨波为什么不在后面帮他一下,想了想,大概还是跟省里的局势有关,省里的局势很微妙,特别是到了年底,对人事人进行调整的时候,省委书记和省长的矛盾更加激化。在两个地级市的人事任命上,双方是斗上了气,就像很多年前民国初年的府院之争一般,你拥护的,我必反对,反之亦然,没有理由,完全是意气之争了。在于省长还没有升任省长之前,周书记和于省长两个人都是外来户,以前两个人还是互为盟友,于省长应该还得到周书记的不少照顾,但是于省长顺利高票当选省长,消掉了头上的“代理”二字之后,于省长风头正劲,总要急切的改变省里的一些局面,自然和省委书记不可避免的发生冲突,加上于省长后台很硬,属于太子党一系,周书记的后台今年在全会上已经退了,所以现在于省长这么咄咄『逼』人,省委周书记一再退让,可是这退让总还是有个限度的,再退无可退了,也偶尔不痒不痛的发起反击,反正是于省长占据优势,两个人是越闹越厉害,几乎都把矛盾公开化了,曾思涛对于这样的局面也是替于省长感到惋惜,在曾思涛前世,西部有几个地方也是书记、省长;书记、市长闹矛盾,闹得最厉害的是导致省委和省『政府』都各自抱成团,几乎互无往来,严重影响到正常的工作开展,矛盾几乎到无法调和的地步,最后的结果是两败俱伤,都没有好果子吃,矛盾要在可控的范围内,于省长这样紧『逼』,实在是太过了。估计也是太子党一系想在明年扩大话语权的一次较量。但是曾思涛清楚,这一次较量的结果,最终还是以平民阶层和老太子党联合把他们给打压下去,『性』急吃不了热豆腐啊。
省里的局势如此,肖杨波是刚来不久,根本还没有站稳脚跟,省里其他几个副书记几乎都是本地派,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