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话都听过了。”
“……也不是很难听的话,只是我听到一些抱怨,楚汉本地企业有些人有些抱怨,说你考虑老百姓太多,对企业界关注太少。”
“哦?”曾思涛一支烟,抽了一口,凝神想了一下说道:“恐怕还是那次抑制房价的事情让有些人心里耿耿于怀。”
曾思涛似乎是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
他也知道,随着社会的发展,各个阶层的界限也越来越清晰,为民着想是好事,但是也不能让太多的所谓的精英阶牢『骚』满腹,如果造成平民阶层和精英阶层的割裂,那是很不好的一件事情。
曾思涛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共和国的邻国,原本的亚洲四小龙之一的泰国钱总理,当时泰国整个经济都陷入泥潭,是他拯救经济,连年保持稳步增长。他实行农民缓债的债务减免计划,建立“乡村百万铢发展基金”,推行“三十泰铢治百病”医保政策,让其在占人口百分之七十以上的中下阶层中赢得极高声望,面对国家发展资源的分配难题,他的基本策略是“放弃城市,固守农村”,试图借助新兴产业资本集团(资金优势)与农村民众(选票优势)的联盟,利用民选政治的多数决原则,通过国会选举掌握国家权力。不过,他还是误判了政治形势,过于信任宪政框架下民选国会的政治权威,而低估了在多元政治权威之下,城市中产阶级的街头政治所能发挥的重要作用。于是,认为自身利益受到损伤的中上阶层,组织大规模群众游行,『逼』迫他下台。
所以他的任期突然以一种极端方式终结。当他在美国纽约参加联合国会议时,军方在中上阶层的支持下发动了政变,他被全球通缉,家国难回。泰国『乱』局的潘多拉之盒就被打开了。街头政治有如泰式按摩,动作猛烈,大伤筋骨,甚至让人痛得死去活来,但却具有停不下来的“吸引力”。
按照常理,照说这位外国总理的做法应该是一种成功的模式,当初共和国的开国领袖也是走得农村包围城市的路子,但是这位外国的总理最终却失败了,正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这里面有一个很关键的东西,这些中上层的人士掌握着大量的财富和社会资源,所以比一般的民众更有话语权,这一点显然他有所忽视,而他又不可能像共和国的开国领袖们一般,发动民众闹革命,这才是他失败的根本所在。
这样的情况虽然不可能在共和国发生,但是这些人在背后做点小动作,在楚汉拖他曾思涛的后腿却是由极大的可能。
他原本以为,楚汉能够有一个好的发展环境,这些人有更多的发展机会,应该不会有太大的意见,但是现在看来还是有部分人是对此不能释怀。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些人并不看重他为他们做了些什么,而是更看重是否代表着、维护着他们的利益,他们需要的是在『政府』里能保护他们的利益代言人,这才是这批人的最终诉求。
利益代言人啊,曾思涛在心里微微的叹了一下,财富和权力以及由这衍生出来他们所掌握的社会资源结合在一起,两股力量纠集在一起,绝对不是一家一等于二的问题,而是数倍的力量,这恐怕也是杨东学、李立中所依仗的本钱之一吧。
既然刘芸才到楚汉就听到这样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