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政府迅速反应,媒体开始渲染“极端分子威胁社会稳定”,多地加强言论管控。与此同时,一支神秘部队悄然行动,在七个废弃电台遗址安装反向接收器,准备捕捉“审判”信号源。
但他们不知道,这一切都是烟雾。
真正的行动小组早已潜入北境边境。带队的是那位十岁男孩的父亲??他并未被捕,而是主动潜伏进执法机构内部两年,只为获取“R-7”项目的通行密钥。他在最后一封密信中写道:
>“我举报过诗,因为害怕。
>现在我选择被举报,因为不能再怕。”
暴雪夜,六人小队通过废弃矿道接近地下设施。温度零下四十度,呼吸瞬间结冰。通讯设备全部失效,他们靠手势与心跳节奏保持联系。深入七十米后,通道尽头出现一道铅合金门,门侧铭牌模糊可见:
>**第七意识维系中心**
>警告:本区域运行于独立声场,非授权人员进入可能导致永久性听觉解离
青年带头砸开门锁。室内一片漆黑,唯有中央平台散发着幽蓝微光。那里悬浮着一个透明容器,里面浸泡着一具枯瘦的身体,头部连接数十根细如发丝的导线,面部肌肉因长期电刺激而扭曲僵硬。
但当他睁开眼时,目光清明如初。
“你们……来了。”他的声音通过颅内植入的转换器传出,断续却坚定,“我以为要等到下一季桃花开。”
他是陈砚,桃树小学语文教师,三十年前最后一课讲的是顾城的《一代人》: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
>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我们带你回家。”院长说。
陈砚苦笑:“我已经没有家了。我的声波特征已被编入全国警报系统,只要我说话,三百万台扬声器会自动播放‘紧急戒严令’。我是活的语言武器。”
林晚秋走上前,跪在容器前,用手语比划:
>您还记得苏老师吗?
老人瞳孔骤缩,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她说:我说呢?
他嘴唇微动,发出一声极轻的回应:
>我也说了啊……可没人听见。
那一刻,容器外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