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手札,泛黄的纸页上用毛笔写着:“取辰时枸杞芽(带露)、未时女贞子(红透)、霜后菟丝子(带籽)、雨前车前草(带根),按枸杞芽 2 份、女贞子 1 份、菟丝子 1 份、车前草 1 份混合,熬煮 8 时辰成护基汤;母种浸汤 3 时辰,再浇灌土壤,每天 1 次,10 天可修复变异基因;变异基因遇汤显浅灰,原生基因显深红,四味药渣埋土可防基因扩散”,落款日期是 “1844 年 7 月 9 日”,旁边画着四味药采摘、熬煮的示意图,连 “枸杞芽要在东坡摘,女贞子要留果柄,菟丝子要缠桑苗采” 都标得清清楚楚。
“你们看!” 婆婆舀了勺护基汤浇在变异桑苗上,24 小时后,原本泛灰的鉴土液竟慢慢透出深红,基因测序报告上的 “变异标记” 淡了一圈,“这基因能修!启星的假种再像,也斗不过老祖宗的法子!”
“我去非洲取变异桑苗样本!” 老秦扛着采样箱又要出发,这次他带了把磨得发亮的柴刀 —— 上次土耳其的遭遇让他知道,启星肯定会拦着。果然,刚到非洲桑苗基地,就看到启星的人围着基地门口,手里举着 “禁止变异苗外运” 的牌子,领头的人还拿着根铁棍:“今天谁也别想把样本带走,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你们让开!” 基地的年轻手艺人卡玛举着锄头冲出来,身后跟着十几个农户,“林薇是来帮我们修桑苗的,不是害我们的!你们再拦着,我们就报警!” 卡玛把老秦往基地里拉,自己挡在前面,启星的人举着铁棍砸过来,卡玛用锄头一挡,铁棍砸在锄头上,震得他虎口发麻,却死死没让开。
农户们也围上来,有的帮老秦挖变异桑苗,有的帮着挡启星的人,老秦趁机把样本装进特制的保温箱 —— 里面放着婆婆准备的护基汤,能暂时稳住变异基因。等启星的人冲破农户的阻拦,老秦已经坐上卡玛的摩托车,往港口跑,卡玛还塞给他一袋刚摘的枸杞芽:“这是东坡的辰时芽,你们拿去熬汤!”
与此同时,协作中心的实验室里,张远和周棠正围着护基汤忙得团团转。周棠盯着基因测序仪:“太奶奶的四味药太神了!枸杞芽的多糖能修复基因链,女贞子的黄酮能抑制变异,菟丝子的苷类能锁定原生基因,车前草的苷能清除污染标记!”
小糯米也没闲着,她在陶瓮内壁嵌上四味药的种子,再用护基汤在瓮底画了个极小的 “四” 字 ——“大家看!原生母种育的陶瓮,‘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