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跟人沾边的事,你们是样样不做啊!苒苒在休息,你们在这里大吵大闹,我在隔壁都能被你们吵醒,能不能别仗着自己脑子有问题,就为所欲为啊,再吵吵吵小心我报警......”
后面的话,如同笼罩在陆苒身上的阴影被隔离在外——男人结实有力的胸肌正抵在她背上。
他们靠得很近,近到陆苒年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胸肌的轮廓和微微的起伏。
以及男人的体温。
“不想见他们?”男人声线凉薄又低柔,裹着慵懒的哑意。
房间光线晕暗,男人的话混着呼吸轻轻扫过她耳垂,温烫的气团裹着薄热,如同软绒绒的羽毛尖儿蹭过,瞬间让陆苒的后颈麻了半圈。
“我…我……”
陆苒大学报的古建筑设计。
昨天她和秦双虞一起赴校友会的酒局,路过红枫酒店时忽然想起顾疏棠提起过,红枫酒店的中式建筑很受欢迎,这才心血来潮和小闺订了房,谁知喝了服务员送来的饮料后身体燥热燥热记忆断片,什么时候房间多了个人都不知道。
就连昨晚上和这男人做那种事,只身体感到愉悦,脑子里也只有一些断片的记忆。
上辈子陆苒事后只知道逃避,等她走出阴影要查人时,顾景泽却只说是个来江市旅游的人,她就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没再深究。
她两辈子第一次跟这个男人打交道,心脏紧张到狂跳。
房门盍上后,男人后退半步,给她留足了空间。
“昨晚,对不起,”男人似是第一次道歉,莫名别扭,“那我在里面待着,你在这里等他们走了出门就是,别紧张。昨晚,是我的错。”
他多次提起昨晚是他的错,陆苒心情莫名。
这场景明明已过去七年,可一听见他的声音,陆苒脑海莫名闪过男人在床榻上,一次次性感地喊她名字的画面。
性勃张的画面一帧帧闪过,陆苒忽然想到什么——
他怎么知道她的名字?
他们认识?
陆苒身边没有什么男性朋友,眼前被黑暗拢罩的男人没有与她朋友同叠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