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沈明月皱眉,“以后没我的允许,别放他进门!”
被赶出沈府的谢放郁闷至极。
他从前也找过程碧玉,但那女人穷了吧唧的,根本不愿意帮他。
大哥脑子真是坏了,放着摇钱树不要,偏选姓程的装货!
次日,沈明月早起用膳,管家忽然来报:“小姐,永安侯来了!”
沈明月错愕道:“这么早?”
昨天赶走个小的,今天又来个老的。
准没好事!
管家点点头,“永安侯请小姐即刻过去见他。”
说是“请”,其实就是永安侯对她的命令。
沈明月慢悠悠地继续用膳,“你就说我刚起床,需要洗漱,让他等着吧。”
管家眼底露出几分诧异,小姐现在连永安侯的面子都不给了,真是稀奇!
沈明月记得当初是永安侯一力促成她和谢敞的婚约,那时她还以为侯府真的不嫌弃她商贾出身。
可婚约定下后无论谢家人怎么磋磨嫌弃她,永安侯都不过问。
他并非不知道那些事,只是觉得已经拿捏住她和谢敞的婚事,所以根本不在乎她受的委屈。
永安侯才是侯府里最可恶的老狐狸!
沈明月晾了永安侯足足半个时辰才来到正厅。
她佯装恭敬,对着永安侯欠了欠身:“见过永安侯!我贪睡来迟了,侯爷没久等吧?”
永安侯看着她嘴角没擦干净的油水蹙眉,“沈小姐真是刚起床?”
沈明月面不改色:“是啊!”
永安侯的眼皮跳了跳。
从前沈明月可不敢这么糊弄他!
但他转念一想,也怪谢敞这次做得太过分,否则以沈明月的榆木脑袋只有被牵着走的份儿,怎么可能生这么大的气。
“明月,这些日子你受委屈了,敞儿若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我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
沈明月笑不及眼底。
永安侯哪里是在乎她受委屈,他是在乎没人给侯府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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