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沈明月:“……”好有道理。
谢敞一时语塞,他瞪了叶枕戈一眼,迅速调整好状态,又道:“记得你从前满心满眼都是我,你愿意在冬日里为我攀崖折梅,我喜欢的名家书法,你也费尽心思……”
“咳咳咳……咳咳……”
叶枕戈蓦然一阵咳嗽,咳得面红耳赤。
沈明月心中一紧。
“世子,你怎么了?”
叶枕戈轻叹:“唉……一些战场旧伤。”
突然被打断施法的谢敞:“……”
沈明月抬头问明桑:“世子的旧伤很严重?”
明桑:“非常严重!”
需要时就能犯病的旧伤,严重得不能再严重了!
叶枕戈:“咳咳咳!咳咳!”
沈明月蹙眉,心上泛起几分愧疚:“不舒服就在府中好好修养,没必要陪我来祈福。”
“无碍,无碍的……”
叶枕戈说着,又虚弱地咳了几下。
沈明月忙道:“明桑,你去后院替我叫上朝朝,我们即刻回去。”
她绕过谢敞,扶着叶枕戈径直离开。
谢敞傻了。
十四岁就上马杀敌的人装什么楚楚可怜的白莲花?!
叶枕戈不觉得无耻吗?
“明月!”
谢敞想拦住二人,偏偏此时府中家仆来寻他,说府上出了大事,永安侯急唤他回去。谢敞看着离开的二人,心上堵得慌。
叶枕戈上了马车,靠着车厢颓然道:“像我这样无用的人,大抵有些配不上你。”
沈明月却道:“别胡说。这是为了大镛子民留下的伤,是世子的功勋,明月心中对世子只有敬佩,没有厌弃。”
叶枕戈笑了笑,原来她是这么看自己的。
“明月,改日带我见见你娘吧。”
沈明月一愣,“我娘她…”
父兄死后,娘就时常陷入疯癫。她怕带他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