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羊脂玉被她抛上抛下,谢敞的视线也跟着忽上忽下。
半晌,他咬牙:“谁稀罕!”
转过头,心却在滴血。
沈明月冷冷一笑,‘提醒’道:“谢小侯爷可以不稀罕,但你最好还是节俭一些。望江楼消费不低,小心一会儿结不起账。”
谢敞顿时笑道:“用不着你操心!我与望江楼的东家关系匪浅,岂是你这种庸俗女子能理解的!”
沈明月挑眉,是吗?
希望你一会儿还能笑的出来!
回到包间,叶枕戈问她怎么去了这么久。
沈明月把事情复述了一遍。
叶枕戈听完,唇畔勾起一抹笑意。他最喜欢她有话直说,遇事从不瞒自己。
换做旁人,只怕担心他多想,反倒将此事囫囵过去。
另一边,谢敞回到包间。
好友问道:“谢兄怎么才回来?”
谢敞沉着一张脸,“我遇到沈明月了。”
“沈明月算什么东西,无知粗俗,只知道跟在谢兄身后跑。就算谢兄让她帮你提鞋,她也会上赶着来。”
谢敞皱了皱眉。
从前是这样,但最近他总觉得沈明月变了。
拳头紧攥,心有不甘:“她嫁进定王府后,就没将我放在眼里过。”
几人对视了一眼,立即吹捧道:“区区定王府,谢兄何必在意。王府世子眼瞎,不成大器。再过十余年,定王府难道还能如今日般风光?”
“来年谢兄就要科考,以谢兄才华,加上名师教导,必将一举得魁!等谢兄拜相掌权那一日,沈明月哭都来不及!”
“说的对!咱们这一座难求的望江楼的东家不也对谢兄青睐有加,只给谢兄一人免单,今日也要多谢谢兄款待!”
一番话说得谢敞飘飘然。
欣赏他的人多了,沈明月算什么!
他大方地又点了两壶望江楼最好的酒,能懂他心中抱负的也只有这群知己好友了!
吃饱喝足后,几人抬脚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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