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沈明月怔了怔,脸上的笑意也淡了下去。
她咕哝道:“父兄死后再没人这样叫过我了,你是除了他们之外第一个这么叫的人。”
“那谢敞呢?”
他与沈明月定亲多年,没叫过?
沈明月垂着脑袋,扁了扁嘴:“他总瞧不起我,我不想跟他说!”
她哼哼:“那是个坏家伙!”
叶枕戈的眉心不着痕迹地蹙了蹙,这才发觉她的嗓音软软的,还有些迷糊。
“你醉了?”
他记得沈明月拢共没喝几杯。
酒量这么差?
叶枕戈察觉不对,拿起她身侧的青梅酒,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果酒入口甘甜,应是加了许多糖与花蜜中和酒的酸涩。
剑眉一拧,这酒喝起来不烈,但浓度很高。
难怪今天长安醉得那么快,桌上另外的三壶果酒全都被他喝完了,再加上其他酒一起混着喝,不趴下才怪!
沈明月摆摆手,“没醉没醉,我只是有点晕。”
她起身走向外头观景长廊。
“我去吹吹风。”
听着她晃晃悠悠的脚步声,叶枕戈生怕她再摔了,立即起身跟上。
“明月!”
沈明月似是没听见。
脚步未停,径直走上观景长廊。
叶枕戈柔声提醒:“该回府了。”
哪知湖面上冷风一吹,沈明月的酒劲愈发上头。
她撇嘴:“还早呢!不回!”
因着画舫的回字结构,他们站的位置很容易被对面和底下的楼层看见。
于是就有眼尖的人发现,今夜被包场的画舫五楼出现了两个人。
“快看!那是谁?”
“听说今夜五楼被人包场,能在那儿出现的,当然是包场之人。”
谢敞这顿饭吃得正不是滋味,听到外头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