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点薄面,他有什么放不下的!
等拿到钱,谢敞再凭本事考上进士不就行了吗,到时候还有谁会说他是个傻子?
今天的事如果办不成,谢敞日后也别想袭爵了!
谢敞的脸色霎时白了几分。
如果失去袭爵的机会,他这辈子就完了。
他看了看堂上的大理寺卿,又看了看一旁的沈明月。
“我……”
“我确实头晕难受!”
谢敞咬着牙说完,身体晃晃悠悠地倒退几步。
谢夫人连忙扶住他,仰头对大理寺卿道:“大人你看,敞儿现在就快不行了,这都是沈家人害得!赔钱!让他们立刻赔钱!”
大理寺卿不禁扶额。
真没眼看了。
他好歹是个断案的官,对方是不是装的,他能看不出来吗?
要不然干脆把他打晕算了。
这档子破烂事偏偏被他遇上,真是倒霉!
沈明月属实没想到侯府为了讹钱能不要脸到这个地步,就连最好面子的谢敞,都愿意当众承认自己是个傻子!
她一时有些无措。
黄金对他们的诱惑力这么大吗?
这时,永安侯冷笑:“若你们不想赔钱,那就让沈曦和从此入府为奴伺候敞儿,就算是赔罪了。什么时候敞儿彻底康复,我们就什么时候放他出府。”
大理寺卿闻言,立即抬头。
“这倒是个好办法!本大人觉得可行!”
比起三万两黄金,这个要求合理多了。
永安侯可算是说了句人话!
但大理寺卿不知道,这也是永安侯算计的一环。
他太了解沈明月了。
她有钱,但心软。
对那些弱势的人,总是想力所能及地帮一帮,否则她也不会天天挥霍沈家钱财做善事。
她不会忍心对沈曦和置之不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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