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有些无语,这人还真是记仇,一句话记到现在了。
盛烟虽在心里吐槽着,脸上却是绝对的乖巧。
“我错了,老板,我真的就是用了个夸张的比喻,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如果我骂您是狗,不是连我自己也骂了吗?”
盛烟虽然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但若是一直这么聊下去,她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气会慢慢耗尽,要是今晚不成,以后让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主动出击就难了。
所以……拼了!
姜漠其实并不打算一直禁欲。
之所以到现在不碰她,一来因为那句‘狗啃骨头’确实让他生气,这简直是对男人的侮辱,他向来记仇。
二来,他觉得盛烟没做好准备,因为这姑娘上次在这睡的时候,穿的睡衣保守又繁琐,把自己护的严严实实的。
睡觉的时候也是使劲往床边挪,对他很是戒备,睡着了不老实才会挪过来,虽说她嘴上没说,但姜漠能感觉到,她还没适应与男人同床共枕的生活。
他是打算等时间再长一点,彼此熟悉了之后再行夫妻之实,没想到这女人等不及了。
穿这样露骨,又这么胆大包天主动出击,他还以为她多有能耐。
结果,扑过来胡乱在他嘴上啃噬一番,拉着他的手往她身上摸的时候,身子抖的像刚被大风吹过的麦苗。
明明很紧张很害怕,却还是拉着他的手去脱她的睡衣,内衣,当他的手不经意掠过她胸前时,他能清晰的感知到她狂乱的心跳。
这女人,看着勇猛,实则怂的很,而且她胡乱啃噬的动作才真真像狗啃骨头!
姜漠是个正常的男人,不是柳下惠。
虽说身上的女人动作蠢笨还会弄疼他,但她樱唇经过处产生的快感还是勾起了他的性趣,舒爽的快感由脊椎传入神经。
这是他名正言顺的老婆,他没必要忍着。
男人在这种事上总是天赋异禀,位置颠倒,姜漠很快夺了主动权,盛烟在他的攻势下丢盔弃甲,渐渐沦为他欲望下的俘虏。
做到一半盛烟就后悔了,姜漠没有前奏,动作粗鲁,恨不能直接攻城略地,咸猪手还使劲掐着她的大腿……
简直了!已经不能用狗来形容他,得用野兽。
虽然痛的想死,但盛烟并没推开他,早晚得有这一回,所以她强忍着痛,尽量放松身体配合他,上面的人因为她的配合兴奋异常,sp; 后面就顺理成章了。
彻彻底底被占有时,盛烟特别想一脚把他踹下去,但是听他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整个人兴奋的要命,她又忍着了,脚指头蜷缩在一起,痛苦中夹杂着一丝浅浅的,陌生的舒爽。
她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整颗心也不是自己的,胸口像是藏着一把火,这把火几乎能把整个房间都点燃了,空气中是无形的燥热之气。
想让他慢点,手却被他举过头顶禁锢着,不敢开口,因为喉间发出的呻吟让她羞窘,心里是抵触的,可身体好像又是欲拒还迎的,竟在他的摆弄下渐渐沉沦下去。
所幸,这场煎熬中带着点点舒爽的折磨,结束的比盛烟预想的快很多。
姜漠趴在盛烟身上,两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