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愉悦。
柯丹最在意的，从来都是儿子。
所以她第一时间看向了姜漠，眼圈微红，脸上满是期待，姜漠迎上她的视线，这种让母亲开心的事，他自然会配合。
“是，她说的对”
柯丹高兴了，仿佛刚才生气训人的不是她，接下来的时间，她一直在跟儿子聊天，嘘寒问暖的，问他工作辛不辛苦，睡眠好不好，让他适当给自己放几天假。
吃完早饭姜漠先走了，盛烟出门的时候田若楠追出来。
“你确实很聪明”
盛烟听她夸了自己一句，笑意浓厚，“嗯，我也觉得自己很聪明呢”
田若楠觉得她的笑容很碍眼，像是在炫耀，顿冷眉紧蹙，跟着她下了台阶，几乎笃定道：
“他不爱你”
盛烟停在车前，似笑非笑，“他昨晚趴在我身上大汗淋漓的时候，一直在说爱我，难道田律师在外面没听见？”
田若楠脸色一变，阴沉沉的瞪她一眼，转身大步离开，盛烟朝着她的背影喊。
“田律师，跟你聊天真的很愉悦啊，要不我送你一程吧，路上我跟你说说细节，你想知道谁在上谁在下，或者用什么姿势都是可以的呀，大家都是朋友，不用跟我客气的呀”
田若楠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无语了，真不要脸！
盛烟心情极好，等田若楠走远了她才开门上车，刚坐进驾驶座，就来了个陌生电话。
“盛律师，我是朱文耀的姐姐，朱佳”
朱佳约盛烟在市中心一家咖啡店见面。
朱佳点了一杯美式咖啡，盛烟要了一杯橙汁，这个时间点咖啡店的人不多，只稀稀落落坐着几个人。
“珍珍已经想通了，她没要孩子，过段时间会出国留学，盛律师，谢谢你”
朱佳满脸感激，盛烟同她聊了几句，见她眉间的褶皱未消，就知道她还有事，不然感谢这种话，在电话里说就行了，何必要见面呢。
果不其然，宋珍的事说完，朱佳便开始说自己的故事。
“我和我先生是家族联姻，一开始的时候，我其实不奢望这场利益的结合会变成轰轰烈烈的爱情，我能求的只是干干净净，相敬如宾的丈夫”
“婚后他日日酗酒，那时候我才知道，他有个被父母拆散的初恋，他对我很冷淡，但是两家捆绑的利益很深，我只能尽力让自己适应没有温度的婚姻”
“婚后第三年，他家生意出了点问题，公公心脏病发作去世，他全靠我父亲帮衬着，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因为我娘家的关系，他对我越来越好，好到让我真的动心爱上他”
“我们结婚十一年，有一儿一女，我以为我的婚姻很幸福，直到两个月前有个女人来找我，她来找我示威，她让我离婚，她给我看他们旅游的照片，他们恩爱的视频，他们互诉衷肠的聊天记录，她极力的向我证明，我的丈夫不爱我”
朱佳的声音还算平静，只是悲凉的神情和泛红的眼睛泄露了她的痛苦。
“其实她不必多此一举，因为看到她的那张脸时，我就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可笑，我竟然会以为，我们的婚姻从利益捆绑的联姻变成了彼此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