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结婚了,更没想到他就这样见到了自己的女婿,他先是激动了一番,后来想想不对,警惕的看着秦善道:
“如果你是烟烟的老公,你早上怎么还想站在她的对立面,而且,她对你的态度也不好”
他的目光又扫向秦善的手,“你也没戴戒指”
秦善面色不改的解释道:“其实我们两吵架了,我们领了结婚证,但是还没办婚礼,我的意思是请您参加婚礼,她不同意,跟我大吵了一架”
他摩挲着自己空****的无名指。
“至于戒指,唉……早上她出门的时候我不知道,等我意识到她已经去找你们了,我就赶紧出门了,戒指忘了戴,我不是故意站在她的对立面,我只是想阻止她”
他抬头看一眼盛德山,叹了口气。
“您毕竟是她的亲生父亲,我其实想缓解你们的关系,所以我想让她别闹了,只是我到底不忍心让她孤立无援,所以后来我又反悔了”
盛德山一听这话,信了大半,他跟秦善碰了几杯酒,开始问他的工作年龄以及家里的情况,还有怎么跟盛烟认识的等种种情况。
像是在查户口,秦善自动带入姜漠,半真半假的回答着,聊天的时候,尤其提到了自己想让他们父女破冰的愿望。
盛德山喝红了脸,情绪上头,拉着秦善的手道:
“小秦啊,你真是个好孩子,爸就靠你了,你一定要帮帮爸,爸是真心疼烟烟的”
秦善被他一口一个‘爸’叫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强忍着被人占便宜的不悦,蛊惑道:
“我一定会尽心尽力,只是,您要把当年的事,详详细细跟我说一遍”
盛德山灌了一口酒,脸上已经带着醉意,“烟烟没告诉你吗?”
秦善道:“盛烟当然告诉我了,只是您今早应该也感受到了,她对你们有很强的抵触,说起当年的事会带入自己的情绪,这样我不好判断是非,所以我想听最真实,最完整的版本,这样,我才好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给你们调解”
盛德山觉得他这话说的很有道理,尤其是后面秦善又补了一句。
“您只管说,我也是男人,有时候盛烟不理解的事情,我可以理解您,所以我会尽可能的站在您的角度想办法劝她”
盛德山仰头把杯子里的酒喝完,面露苦涩,“这件事,说来话长啊,已经很晚了,会不会耽搁你休息?”
秦善给他添满酒,又把刚送来的烧烤推过去。
“不会,我出来的时候盛烟已经睡着了,现在回去反倒会吵醒她,她睡醒了看不见我会给我打电话的,倒是您,您急着回去吗?”
盛德山摆摆手,“不急,不急”
他就是不想在家才跑出来的,一回家就是吴梅的抱怨和辱骂,就是儿子逼着他找烟烟要钱,他觉得家里太窒息了,一刻都不想待着。
家不成家,老婆不像老婆,儿子不像儿子,生活不像生活,他现在的人生糟糕透了。
“想当年,我和烟烟她母亲也是人人羡慕的一对,一开始我们的感情很好的,我很爱她,可是夫妻之间,总会有这样那样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