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意摇了摇头,忽然抬头,眼神怨念的看着阿姨,声音里娇娇轻轻的:“都把我叫老了。别叫我太太,叫我名字吧。意意或者小七都行,就是别再叫太太。我还是小姑娘。”
才22呢,20岁就为了家族不得已联姻嫁人,踩着国家法定最低结婚年龄的线,没有人比她更憋屈更委屈的了。
话落,姜意意手机响了。
焦娅楠打来的。
姜意意让阿姨随便给她做点什么吃的,填一下肚子就行。然后她接电话,“娅楠。”
焦娅楠正在开车,听到电话里姜意意声音有气无力的,仿佛不太高兴,笑问:“听你声音,不会还没起床吧?”
“刚起。”姜意意回。
焦娅楠口气羡慕说:“也就你这个点还在无忧无虑睡着,我是想睡懒觉都不行。单身狗只有被老板无限压榨的份儿。对了,我取东西回来路过你家,你昨晚落了东西在我这儿,身份证掉了。我顺便经过,给你送过去吧。”
姜意意:“好,你过来吧。”
半个多小时,门外有动静。
焦娅楠的车到了,停在别墅门口。
姜意意不是很有胃口,吃差不多就让阿姨收了。一见到焦娅楠,姜意意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没活气,焦娅楠看一圈,没看到傅池宴,小声说:“你这丧的样子,怎么感觉像被榨干了?”
这开口就是上高速的路。
本来焦娅楠是随口一说的玩笑,没想到姜意意没反驳,木着一张脸,“你说对了。”
焦娅楠微微愣下。
都是成年人,她自然听懂了姜意意的意思,眨了眨眼,焦娅楠一时没说话。
“身份证给你。”
焦娅楠是过来送东西的,拉开包拉链,把姜意意的身份证找出来递给她。
“对了。”焦娅楠没多问昨天姜意意酒后的事,她也没多大兴趣打听别人夫妻间回家关起门的那档子事儿,她想起别的,“后天酒会晚宴的事儿,你准备穿什么礼服?我根据你的风格打扮选衣服,免得一不小心又撞衫。”
俗话说,撞衫不可怕,可怕的是又撞衫又撞戴着的珠宝配饰,那才是修罗场。
上回,已经出现过这种情况。
那次圈内宴会,焦娅楠和姜意意穿着一样款式的晚礼服,又都佩戴着差不多的珠宝,甚至颜色都相近。虽然说两个人是不同类型的美,可依旧架不住评头论足,尴尬到了脚趾头。
说到这个,姜意意也想到了那次闹的笑话。到现在,那件事还被圈里一些爱嚼舌根的千金贵小姐们嘴上把不住风,私下里津津乐道的聊。
她想装作忘了都难。
提到这事,姜意意说:“正好,我也不知道到底穿哪件,你帮我参考下。”
两人上楼,来到衣帽间。
姜意意的个人衣帽间很大,一眼望过去,衣服包包几乎塞满了柜子,还有一部分高定礼服,吊牌都没剪。
焦娅楠看着衣服柜,走着时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圆桌,上面摞着的一堆快递碰掉地上。姜意意看过来,说了句没事,没在意。
挑完晚宴要穿的衣服,焦娅楠来了电话,她还有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