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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睁眼的时候,她躺在家里,和傅池宴日日夜夜睡的那张大**。白天,窗户开着,窗帘拉开在两边,明亮的光有些刺眼。
“醒了?”
傅池宴看到姜意意闭眼,他去把窗帘遮上。
姜意意缓了会儿没说话。
她动了动身体,想起来,直到不对劲。
“我怎么身上这么疼,还有头……为什么一动这么晕。我的腿……”
姜意意一说话,声音都是哑的。
傅池宴拨出去一个电话,说了两句,挂断后按住姜意意肩膀,轻斥:“你别乱动。”
说着,他人俯身贴过来,唇压在姜意意额头,停一秒,试了一下她额头温度。
正常。
他微微松口气。
姜意意整个人都是迷茫的。
傅池宴身上的气息撤离,她没动,等了会儿,抬起头问傅池宴:“我腿怎么这么麻,我腿……怎么动不了了。”
“你怎么从楼梯上滚下来的,你想不起来了?”
傅池宴温声问。
姜意意一怔,电石火花间想到那夜。
她心一沉,问:“我躺了多久?”
傅池宴回答:“三天。你夜里下楼踏空,摔到了头,加上高烧,睡三天。至于腿,动不了只是暂时的,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到时候,想怎么活蹦乱跳都行。
但是据医生保守估计,至少得修养半个月。
姜意意目光变直,“什么意思?”
傅池宴说:“你现在下床走不了路,不想在**躺着的话,需要坐轮椅了。”
姜意意:“……”
她睫毛颤下,听到轮椅浑身僵住。
有关时笙在家自杀的事,消息没传出傅家,姜意意也不知道这件事。她在家里养伤,因为那晚上事,加上傅池宴一夜没回家,她心里混乱,基本上也不想跟傅池宴说话。
傅池宴让人安排往家里送来了一个轮椅,白天姜意意会出去,有人负责推姜意意到院子里晒晒太阳,补补气血。
这么几天,她脸白的跟鬼一样。
一点看不到血色。
下午,头微疼了,姜意意闭眼想休息会儿。
忽然,有什么东西跳到腿上。
姜意意吓一跳。
她睁眼,抑制住砰砰的心跳,低头一看,是一只黄白色的猫。
姜意意眉头深深凝起。
刚要想把猫从腿上赶下去,旁边就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把猫拎起来,毫不犹豫怜惜的丢出去。
姜意意不喜欢猫,也怕猫。
她三岁时逗一只猫,被猫咬过,手指咬破血。
姜意意扭头,看到傅池宴。
“你怎么会在家?”她一脸错愕问。
傅池宴中午回来一趟,回家拿东西,可是他拿了东西不是已经走了吗?
他竟然没走。
傅池宴没回答姜意意问题,视线冷淡的看向大门口,带着压迫性的冷清,说:“鬼鬼祟祟再躲着不出来,是想让我把你的猫安排人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