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回来了。”
傅池宴“嗯”一声,把车钥匙扔过去,径直走到时笙对面,拉开椅子,坐下去。他不说话,领带取下来,往餐桌上一丢。
砸中了一盆汤,饭厅气氛立马冷力度。
时笙面色平静:“吃饭了吗?”
傅池宴抬头,嗤笑声:“就没什么说的?”
时笙端着架子,眉心透着淡淡不悦:“从小对你的教育,就是让你这么跟我说话的?”
她看着傅池宴。
“你今天过来,是为了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
在时笙眼里,姜意意连名字都不配有。
姜意意也不配得到时笙的尊重。
“时女士,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的儿子,姜意意是我娶回家的老婆,是我的傅太太。你对她不尊重,我可以不管,但是,你何必丧心病狂?”
时笙表情皲裂:“你说什么?”
她的亲生儿子,指责她。
站在她的对立面,说她这个母亲丧心病狂。
“听听,这是你该说的话,这是你一个儿子对自己妈说的话?我看你是鬼迷心窍,被那个女人迷的团团转,教养都忘的一干二净!”
听到教养这个词,傅池宴冷笑出来。
在他亲妈这儿,双标这个词,绝对用的精彩。
她可以对别人颐指气使。
但反过来,就是没教养。
“呵。”跟时笙,是辩不出个所以然的。
傅池宴懒得废话,说些无关痛痒没有任何意义的话。他也不绕圈子,直接了当:“在老宅,你故意安排姜意意洗澡,不给她留下鞋,她差点碰到出故障的电线。”
“你怕姜意意娇生惯养,安排人过来照顾我,然后趁机在姜意意牛奶杯里放避孕药,这些,我就不说什么了。你不喜欢姜意意,怕她有了我的孩子,我理解。”
傅池宴冷声,一字一句:“那么这次呢,你想干什么,打算要姜意意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