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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却不妨碍——他的残忍,冷酷。
下一秒,他挑她脆弱的神经线:“红色裙子,是不是?有一个女人穿着红色裙子,她就在那栋别墅里……”
话音没落,姜意意哭着尖叫。
她眼泪像水一样低落。
傅池宴了然,伸手搂住姜意意。
他捧着姜意意泪水肆意的脸,什么话都没说,头压下来,吻住她的唇。
他的想法,看来是猜对了。
姜意意不仅仅是怕黑。
别墅里还有别的,更让姜意意崩溃的。
吻着姜意意,启开她的牙关,她的舌头被侵占着无处逃询,被动吞咽着施压人的呼吸,慢慢的她情绪平稳下去,不再哭。
傅池宴深吻着姜意意。
然而他却没有动情,眼神很清冷。
姜意意睡下后,傅池宴打了一个电话。
只淡漠的说了五个字。
“清理方家的人。”
……
姜意意整整两天没开口说话。
那一晚上,她心理阴影太重。
重到晚上不能关灯,完全不能见黑,哪怕是睡在傅池宴怀里,她只要眼睛闭上,脑子里一想那天在别墅里看到的,她依旧会怕。
甚至,根本睡不着觉。
要么好不容易睡着,半夜又几翻惊醒。
不说姜意意,傅池宴都快被弄的神经衰弱,他连续两晚没睡好觉,白天又要处理棘手麻烦的工作问题,头疼的症状又有些严重。
傅池宴让陶婶把家里的红色东西全都收起来。
包括梳妆台上的口红。
这天,预报说有雨,果然到了四五点,外面先是一阵响雷,接着窗户上响起噼里啪啦密集的雨点声,锣鼓一样。
傅池宴在家,坐在沙发上。
姜意意在他怀里,身上披着一件男士衬衣。
姜意意很乖,安静的靠着傅池宴,目光落在他身上的衬衣上,像是得了失语症。
傅池宴没逼太紧。
慢慢来,他知道症状在哪里就够了。
有关那晚上别墅里红裙女人的事,傅池宴安排人打听了,那栋别墅,的确死过人,是方林海的弟媳妇,在家跳楼死的,死时是七月七日的半夜,穿着红色睡裙自杀的。
可傅池宴不相信世界上有鬼。
他只怀疑有人故意吓姜意意。
是不是方林海,只有他醒了才知道。
陶婶从厨房出来,问问晚饭什么时候池,看到客厅两个人靠在一起,又没问,没打扰他们两个,悄无声息退下去。
姜意意忽然打了一声喷嚏。
傅池宴抬手,试一下姜意意额度温度。
没发烧。
正打算推开姜意意,问她晚上想吃什么,突然的手机铃声打破室内安静。
傅池宴拿起手机看,迟疑一秒,挂断。
紧接着,电话又打过来,这一次傅池宴没挂,接了,低低的,“喂。”
“池宴哥。”
那头,南音急促轻颤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