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厉害,耳边嗡嗡嗡的响,她裹紧身上毛毯,看向车外的两个男人,目光却越过他们肩膀,看着南音打着的那把黑伞。
她开口:“傅池宴,你发什么疯?”
她没有怪沈斯,明显在替沈斯说话,“想打架你等警察来了再打,别在这里制造事端。下这么大雨,要不是你让沈斯哥来,我在家好好睡着,要不是你把我带过来,现在能出这样的事吗?你凭什么怪沈斯哥,就算真的出了车祸,那也是我和他的命,我们自己躲不过而已。”
“所以,你凭什么发疯?”
“傅池宴,最没资格发脾气的人就是你。”
姜意意话落后,一片安静。
四个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傅池宴沉默很久,久到南音垫着胳膊给他们撑着伞,脚都站的酸了,她好几次想开口,可看到傅池宴的脸色,话咽回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音保持着一个姿势久了手僵麻了伞一下打歪,紧跟着她身体踉跄了下,差点连人带伞跌地上。
傅池宴一把松开沈斯。
他一言不发,绕过南音从车位走到另一边,看了一眼车头前撞的不成形的栏杆,目光收回,拉开副驾驶门,倾身抱姜意意。
姜意意见状,张口要拒绝。
可当看到傅池宴冷如冰的一张脸时,她话滞在嗓子眼一瞬没说,等想说时,已经晚了。
她整个人已经被抱下车。
雨浇下来,姜意意气不打一处来。
“傅池宴,你有病么!”
她好不容易才换的衣服,头发擦干,这下倒好,被傅池宴这个有病男人又都弄湿了,而且连带着裹在她身上的毛毯。
姜意意冷言冷语:“有病就去医院治!上辈子我们一定有仇,可能我杀了你全家,在你祖坟上蹦迪,这辈子落到你手里被你这么虐。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看在我被你睡两年八九万个恩的份上,你放过我,成吗?”
傅池宴垂眼:“少说话,省的喝雨水。”
姜意意气到不知用什么话反驳。
她不再说了。
傅池宴抱紧姜意意,生怕她掉地就碎了,侧身跟南音交代一句:“跟上。”
至于这里的烂摊子,就留给沈斯处理就够了。
以后,他再单独算这笔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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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姜意意装死,不愿意张半句嘴。
也许感觉到傅池宴和姜意意的心情都不是很好,南音坐在后排,也没怎么说话。
直到傅池宴手机响了。
南音母亲打来的,“池宴,我给音音打电话她一直不接,这么晚也没回家。她有没有去找你,你知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傅池宴没提今晚发生的事。
他说:“在我车上,一会儿送她回家。”
南母这才放心,挂了电话跟南父说,“别担心你宝贝女儿了,没事,一会儿池宴就送她回来。不过,这么晚,他们两怎么在一起?”
南父:“我哪知道。”
南母刚才没多想,这下不由得想多,“时笙一直不满意这个儿媳妇,觉得门不当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