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外面有情况有女人了,总是那工作加班应酬当借口,太俗套了。
她心里矜持,可嘴上说出了心声。
那几夜,傅池宴挂她的电话,分外冷淡。
姜意意心里问了无数遍。
傅池宴,你怎么不回家?
傅池宴,你什么时候回家?
傅池宴,你为什么不回家?
傅池宴,我在等你回家。
傅池宴表情隐忍,薄唇抿成一条线。
他的伤口处猛地一阵疼,傅池宴睁开眼,掀开被子坐起身,没有露出一点疼痛的表现,他面无表情看着姜意意:“事情翻不过去了?旧账一直提还有完没完了?你要我……”
床头柜上的手机蓦然想起。
打断了傅池宴的话。
傅池宴的手机。
傅池宴没再说话,他扭过脸,背对着姜意意,等手臂上那股钻心的疼痛压过去,他伸手拿手机过来看,是南母。
傅池宴看了一眼时间。
快十一点半了。
这么晚的时间点,南母能打电话过来,一定是有什么事,而且是有关南音的。
傅池宴微微皱起眉,没有犹豫的接通。
“伯母。”
接电话的同时,他起身。
那头南母着急轻哽的声音,伴随着走廊的脚步声和风声,“池宴,音音不见了!”
傅池宴:“伯母,您先别着急。”
他声音透着稳定人心,“别慌,慢慢说。”
南母:“你走后,音音就不说话了,我和她爸问她什么,她都不愿开口。刚才还好好的,人就呆在病房,我就出去一趟上个洗手间,回来人就不见了。医院都找了,没找到,你说她去了哪里,这晚上她要是有个什么事……”
南母声音明显哽起来。
她求着傅池宴:“池宴,阿姨就这么一个女儿,她遭受了那样的事,还是因为你……你帮阿姨找到她劝一劝她好不好?”
傅池宴心情沉重。
他没法拒绝,也不可能拒绝。
南音是他母亲设计下的药,而且药物控制不理智时,他也的确伤害到了南音。
他不能不管南音。
“我现在就过去。”
傅池宴挂完电话,拿了衣服就走,身后**的姜意意叫住他。
她质问他:“你去哪儿?”
傅池宴回头,平静说:“怕的话,灯就开着,你先睡,我有事出去一趟。”
“傅池宴你站住!”
姜意意一字一句,语气不复以往,有些咄咄逼人的犀利冷淡:“我问你去哪儿,你要去见谁?大半夜的,你有什么事,什么工作需要你深更半夜的去见客户?伯母,这就不是工作了吧。”
傅池宴刚要回头,安抚一下姜意意。
就听姜意意冷笑一声,“是南音吧。”
傅池宴站在原地。
他没说话,就是默认。
四目相对几秒,姜意意口气生硬:“不许去。”
傅池宴没反驳,但是却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