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姜意意喝了傅池宴递过来的一杯水,没多久后,她浑身燥热难挡,然后身体不是自己的一样被动的跟着走,不知道被带到哪里,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被重重扔到**时,她才后知后觉,这个人好像不是傅池宴。
她后背,头,摔得好痛。
傅池宴不会对她这么粗鲁。
他不会这么狠狠摔她。
更不会……
拿着一根鞭子一样的东西抽她大腿,也不会用手铐禁锢住了她的两只手,然后男人的手伸进她的裙子里,狠狠的拧她大腿的肉。
痛。
姜意意眼泪一下涌出来。
“哭,这么娇啊!刚才不是叫我老公,往我怀里扑么。来,老公在这儿呢,老公疼你,这么漂亮惹人怜惜的一张脸,把我的心都要哭碎了呢。宝贝,你长得真惹人犯罪。”
下一秒,她的脸猛地被抬起。
姜意意瞳孔睁大,而后眼泪越来越多。
模糊了视线。
不是他,不是傅池宴!
她疼的受不了,呜咽两声,男人越是看着姜意意眼睛里的惊恐害怕,越是兴奋。他摸了一把姜意意的脸,响对待易碎珍宝一样。
下一秒,他松开姜意意。
拿起助兴鞭抽在姜意意后背上。
姜意意痛苦的呜咽一声。
痛。
她感觉到皮开肉绽般的痛。
——————
康桥回来时,没看到姜意意。
她一吓,快急疯了。
她问那两个姑娘,其中一个人说你朋友被她老公接走了,你朋友自愿跟着的。傅池宴?康桥立马找焦娅楠要傅池宴的电话,还没打通,就看到走过来的蒋南渟。
像见到救星一样。
康桥跑过去,气喘吁吁的拽住了蒋南渟的胳膊袖子,她还没张口,蒋南渟就先一步问她:“你这么慌什么,姜意意呢?”
康桥喘气,着急说:“她喝醉了,我就接个电话的功夫,她就不见了。”
蒋南渟:“不见了?”
他来这儿,也是蒋时川不久前给他打的电话,说姜意意在酒吧,蒋时川临走不放心,酒吧复杂,怕有什么万一,傅池宴又联系不到,就直接打给了蒋南渟。
康桥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蒋南渟听完,整张脸沉下来。
他肯定说:“不可能,傅池宴不会来酒吧。他母亲发疯砸东西伤了人,他人在精神病院,不会出现在这儿。”
一听蒋南渟话,康桥魂都吓没了。
康桥这才知道后怕,担心姜意意出事。
“怎么办怎么办,上哪儿去找人……”
她声音都颤抖,想打电话报警,可人紧张的手都好几次划不开手机。蒋南渟显然要比康桥镇定冷静许多,他先是找了酒吧经理,而后打出一个电话,是酒店的老板。
没多久,酒店监控视频在他手机上。
蒋南渟看手机,让康桥也看。
在一处走廊上,拍到了姜意意和一个男人的正面照,蒋南渟浑身紧绷,他问酒吧经理,这个男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