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就停了,还间隔很有节奏的那种敲,是不是你?”
“我就连续敲了一声。”
傅池宴没多想深想,他没有醉到脑子不清醒的地步,但到底晚上应酬喝了酒,酒后劲这会儿一上来,大脑反应稍微有点儿迟钝。
他说:“敲完,怕吵到楼上楼下邻居,就给你打了电话。”
姜意意没再说话。
她盯着大门,神情若有所思。
傅池宴有些头疼,刚开始还行,这会儿头里神经一跳一跳的痛,他躺在沙发上,说:“宝宝,别赶我,我就在沙发睡一会儿。”
姜意意没应。
她站起来,关了客厅的灯。
走到门口,安静听几秒,外面没有动静。
试了一下门,纹丝不动。
有风。的确。
但是姜意意不明白,什么风能让门外听着像是敲门声,还一声一声的呢。物业说什么都没有,并没有人到这层,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昨晚是错觉,那么,今天呢?
她总不至于是自己吓自己。
绝对不会是幻觉。
因为心里不安稳,姜意意就没赶傅池宴走。
傅池宴在客厅沙发睡。
姜意意勉勉强强入睡,没有像之前那一晚精神紧绷着,夜里还做了噩梦。
这一晚,睡的还算踏实。
一觉睡到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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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七点,姜意意难得醒了起早,人到客厅,跟那天一样,傅池宴又不在,人走了。什么时候走的,她一点儿都不知道。
这回冰箱上什么也没有。
除了冰箱里,不知道傅池宴什么时候塞进去的费列罗巧克力。除了酸奶,就是整整一冰箱的巧克力,姜意意无语。
这么吃,她不得胖死。
姜意意上午把大半的巧克力都拿出来,只留了两盒,其他都打算带去舞蹈团给小姑娘们分了。经过物业前台,她询问了一下昨天半夜情况,物业说昨天下午监控坏了,今天会派人过来修。
也就是说,昨晚上。
没有监控可以看。
姜意意满腹心事的去了舞蹈室,把巧克力交给一名老师,让她麻烦分给大家吃。
小姑娘们挺高兴,跑过来跟姜意意说谢谢。
正说着,陈依过来了。
她没有要巧克力,目光往姜意意脸上一瞥,有朝姜意意饱满的胸口看一眼,阴阳怪气说:“跳舞的要保持身材,不知道巧克力能量有多高,这是嫌弃大家都干瘪单薄呢。”
说完,径直走了。
有人出声:“这个陈依有毛病吧?”
另一个人偷偷背着姜意意,小声说:“你看她那样,还不是吃醋了。还不是因为许暗呀,陈依喜欢许暗,许暗对意意姐有意思。”
……
对于陈依态度,姜意意没在意。
不重要的人,她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下午,许暗过来一趟,姜意意正在舞蹈室看大家的演练视频。她的腿还没彻底恢复,暂时还不能坐剧烈的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