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黑乎乎的,还没看清楚,就被一只手掌掐着脸转回去。
眼睛被迫跟傅池宴相对视。
“我在问你话,为什么不回答。”
傅池宴说话不客气,有些难听:“许暗一个成年人,需要你照顾吗?他没有家人,轮得着你去关心多管闲事?姜意意,孤男寡女,你是心思单纯呢还是让我说你脑子愚蠢?”
“我不和你说!”
姜意意挣扎下身体要起来,被傅池宴按下去动弹不得,她用力使劲儿想用腿踢傅池宴,让他立马滚开。傅池宴先一步有察觉,握住她的腿,他一条腿压住了她乱动的腿。
姜意意恼了:“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什么私会大半夜见男人,你承认你一句吃醋会死吗?还有你凭什么绑我,你这是人生限制!不说你小心眼故意伤害许暗,欺负一个生病的人,人家比你小九岁,他小,你跟一个小屁孩计较什么!还有你跟踪我的事,我完全可以报警!”
说完话,气喘吁吁。
缓了一会儿喘口气,姜意意不挣扎了,装死鱼一样的躺平,顺从了,不反抗了,不忤逆他了,她自暴自弃说:“来吧,动手脱衣服啊。傅池宴,不想**的话,你就上。”
奸——尸,两个字,说的极重。
她不是随便说说。
没开玩笑,她说的真的。
他不满意,要报复,她反抗不了。
那就不反抗,只能相互折磨。
这辈子,大不了就这样过了。
她不妥协,也不纠缠,也不会让傅池宴好过。
纵使傅池宴爱她,姜意意也不会觉得高兴,她现在只有害怕,迷茫。以前她是被傅池宴放在家里的笼中雀,那还好,至少她生活正常。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就像个犯人一样,无时不刻不被人暗中监视,被傅池宴会掌控。
这是自由吗?
不,这不是,这是更恐怖的牢笼。
打着爱的名义——放肆。
傅池宴手落在姜意意的领口,久久没动。
姜意意的那句话,像一根刺一样,落进他心里,扎的他呼吸都觉得疼。他从小就被当作傅家未来继承人训练,遇事冷静,喜怒不形于色,再大的不平静到脸色,都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只有眼底的僵滞,和手指的停顿轻抖,证明了他的内心,并不如他脸上呈现的那样。
车里死灰一般的寂静。
很久后,傅池宴松开领带。
他一言不发。
姜意意脸色一点都不好,她坐起来,看都不看傅池宴一眼,拉开车门跳下去,拿走手机和包,头也不回的上楼了。
她回去找许暗。
傅池宴低着头坐在卡宴后座,浑身死气沉沉的,来一个人,绝对会被冻伤。过了很久,傅池宴手撑着疼,头比刚才疼的狠了。
他发泄的一拳砸出去。
手机响了,邵何打来的。
铃声响了片刻,傅池宴皱眉觉得吵,接了。
“什么事情。”
他嗓音低淡,脾气控制的很好。
除了刚才在姜意意面前的一次失控。他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