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人在最不知所措受伤的时候,眼泪是流不出来的。
姜意意觉得,自己真的病了。
她的病,并没有好。
姜意意像一只呜咽的小兽,被困住了,她找不到出口,心口不知为何又痛又难受。
难受的想一头撞死墙上。
她又跳下床,披头散发的像门口跑,跌跌撞撞冲出卧室,跑到二楼,打开舞蹈室的门反锁。
她推桌子挡在门口,不让外面的人进来。
没多久,有人敲门。
门外是傅池宴。
姜意意两手紧紧捂着耳朵,靠着墙在地板上坐着,低着头,一副魂不守舍舍模样。她不去开门,也不想放傅池宴进来。
她现在需要的不是外在的安抚,是自己疗伤。
房间隔音很好。
姜意意不知道坐了多久,开始跳舞。
只有舞蹈能治愈她的心。
让她暂时忘掉一切烦恼。
姜意意不知道,她以为只有一个人,其实她所有的举动都在傅池宴的眼中,只不过隔了一道墙。
两个小时后。
姜意意体力到达极限,瘫软的倒在地。
她盯着地面,气喘吁吁,两眼处在放空状态。
门口的敲门声又响了。
姜意意抬头,目空一切的望着门。
她心跳还没静下来,不知道自己跳了多久,时间很漫长,像是过了一个夜晚。她不确定,是不是她进来多久,傅池宴就在她的门外站了多久。
她吁口气,爬起来去开门。
她现在已经好多了,情绪也稳定不少。
挪开桌子,她开了门,傅池宴靠在墙壁上,漫不经心的转动着手腕上的腕表。似乎就没想到姜意意会突然开门。
他抬眸时,眼神里还有一阵意外。
随后,他直起身,走过来。
手臂一伸,把姜意意拉进怀里紧拥住。
他摸了摸她汗湿的头发,抬手扯断皮筋,姜意意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铺在后背。傅池宴低头,亲了亲她沁着薄汗的光洁额头。
他说:“是不是好些了?”
姜意意闷在他怀里,没有说话。
傅池宴搂着姜意意的腰,一提,让她光着的脚踩在他的脚上,他一转身,后背靠在墙上,怀里是姜意意。
姜意意不问,但傅池宴不能不说。
他主动解释道:“那个人叫温慕,因为帮我被公司的领导穿小鞋指控陷害,说她窃取商业机密。她白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晚上才能联系我。不信的话,我带你去见她。除了工作关系,我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被轻易一眼看穿。
姜意意心里窘迫尴尬到了脚趾头。
她避重就轻说:“你放开我,我要去洗澡了。”
傅池宴搂着她不放,说:“正好,一起。”
他把姜意意打横抱起,上楼。
这晚上的意外,这一天过去后,谁也没有主动提及,就当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之后温慕再联系傅池宴,傅池宴当着姜意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