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能原谅我,只求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弥补他好吗?”
她含着泪,哽咽说:“爷爷,傅池宴跟我分手我是不会答应的。他现在是健康,还是身体有了缺陷,我都不会在意的。我只求他别躲着我,跟我见一面,我们把话说清楚。”
“您告诉我他在哪儿,好不好。”
说到最后,姜意意直落泪。
傅爷爷面色凝重,“先起来说话。”
姜意意听话的坐沙发上,眼含期待看着傅爷爷,傅爷爷看的不忍,可又无可奈何。深深叹了口气后,傅爷爷开口:“意意,既然池宴都放下了,算我们傅家对不起你。你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把他忘了吧。”
一句话,把姜意意打回原形。
她张着嘴,脸上表情呆滞茫然。
什么叫,把他忘了吧?
已经走进了她心里的人,她如何忘了,当作一切都没发生?不可能的。
姜意意猛地起身,“除非他死了。”
她抖着唇,坚定说:“否则,我不会放弃的,就算分手不要我了,他也得当面跟我说清楚。这么藏着不敢露面不敢见我,只是个胆小鬼。”
姜意意沮丧离开傅家。
她回到了她跟傅池宴的家。
陶婶还在,一看到姜意意回来了,脸上掩饰不住的欢喜和激动。她一个人回来,傅池宴并没有随同,陶婶也没有多问,一日三餐的尽心伺候,照顾的周到。
姜意意浑浑噩噩的,满脑子想的都是傅池宴会在哪儿的事,也就没有注意到陶婶的异常。连续几天傅池宴不回,陶婶也依旧不多嘴问一句,直到姜意意发现,问了,才知道,这所房子傅池宴在走之前就转赠到她的名下。
以及,傅氏集团的股份。
他的房,车,钱,都留给了她。
傅池宴把什么都想好了,也都做了,唯独没有告诉姜意意。他把能做的能给予她的,都以隐瞒的方式给了她,却不问她同不同意。
姜意意满心酸涩。
骂傅池宴是个大傻瓜,明明这么算计腹黑的一个男人,却把辛苦奋斗的全部身家都给了别人,他不是傻瓜是什么?
哪怕,在傅池宴认知里——
认为姜意意并没有多爱他。
时间漫长也很快,一天又一天的过去。
天气越来越热。
姜意意每天雷打不动,都会去两个地方。一个是傅家本宅,一个是傅氏集团。她不是视察工作的也不是特意要给傅爷爷做饭陪傅爷爷下棋,她是在等人,等一个不想回来的人。
每晚临睡前,她发一条短信。
发到傅池宴的手机号上。
会说很多,有心里话,有满腹委屈牢骚,有今天干了什么,有被几个蚊子咬了腿,有吃了什么梦到什么,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尽管,傅池宴并不回复。
他从来都没回复过。
打过去,姜意意听到的,永远都是关机声。
没有一次例外。
日复一日,过去了三个月,依旧没有傅池宴的半点消息。仿佛,他真的从人间蒸发了,也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