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去之后,马监制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红,像一只充了气的气球似的,不停地喘着粗气,手也不规矩地在林飘身上上下其手,蕾丝肩带被他当众扯了下来。
林飘遮遮掩掩,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
陆晏舶脸色沉沉地用一只修长的手挡住了温玉的眼睛,然后将她揽在怀里带出了包厢。
温玉隐约能听到包厢里传来的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他被一只有力的大手强硬地拉着走出了黄金会所大门,然后毫不留情塞进了一辆黑色宾利商务车里。
整个过程,前后不到三分钟。
温玉揉揉被捏痛的手腕,伸手,刚准备打开车门。
一只遒劲有力的手抓住了车门把手,将她困在车子皮座和身体之间。
对上他愤怒的眼睛,温玉有一丝紧张,但想想他们都已经是快离婚了,自己做什么跟他有什么关系。
“陆晏舶,你怎么会来这里,你跟踪我?”
她思来想去,只能想到这一个可能性。
陆晏舶毫不掩饰自己的行为,“我要是不跟着你,今天会发生什么你知道吗?”
他突然靠近她,两个人之间距离近得连鼻息间喷出的热气都能感受到。
他用骨节分明的食指触摸上她柔软的嘴唇,然后从唇角慢慢地向耳垂靠近,指腹在耳垂上方流连。
“你特地穿成这样就是为了见马监制这些人?”他冷声说道,“你以为就凭这么一个小玩意儿就能在马监制那个老泼皮面前全身而退?”
温玉的耳坠被他放在手心,装在里面的微型摄像头尾端细丝一样的红线被扯了出来。
她脸色一变,想去抢陆晏舶手里的微型摄像头,陆晏舶突然攥紧拳头,将摄像头藏在了手心之中。
“你想干什么?”陆晏舶问。
“跟你没关系。”温玉早就知道了林飘脖子上的项链有鬼,她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谁知道陆晏舶竟然会突然出现,扰乱了她所有计划。
“那个什么丰收娱乐公司是秦氏手下的产业,你为什么会突然成为丰收娱乐的执行总裁,是因为秦桓墨?”
陆晏舶寒声道,一双眸子宛如深潭,叫人不寒而栗。
温玉不明白,既然已经决定要跟她离婚了,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过问她的事情,就算他们还要延迟两个月领证,也只是因为奶奶的关系。
温玉说:“我想做什么,跟别人是什么关系,都跟你没关系,我现在能做的就是跟你面子上过得去,别忘了,我们已经要离婚了!”
“你这么为丰收娱乐卖命,秦桓墨他知道吗,他会买你的账吗?”陆晏舶掐着温玉的脸颊,咬牙道,“温玉,别忘了我们还没有离婚,做事别太过分!”
陆晏舶竟然还有脸说她过分?
他也不看看自己和白晓鸥是什么样子?
委屈的情绪一下涌上心头,心脏像是人用针扎得难受,眼位渐渐泛红。
“与你无关,把摄像头还我。”
见她一副快哭的样子,陆晏舶的语气不自觉地软了下来,手放在她的颈部轻轻蹭了两下。
“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