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的身体渐渐瘫软。
两人动情的时候,连掌心都是发烫的。
“嗡嗡……”陆晏舶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再次响起。
温玉一猜便知道,肯定又是白晓鸥打过来的。
知道他俩在一起,白晓鸥肯定会想办法叫陆晏舶出去。
谁知道陆晏舶却说:“白梵打来的,我接个电话,可能是生意上的事情。”
“可能”两个字用得很好,也可能是为了他妹妹白晓鸥。
陆晏舶接起电话,电话那头竟然传来的不是白梵的声音,而是白晓鸥的声音。
傻子都能想到这是怎么回事。
“阿晏哥哥,我现在在医院,你能来看看我吗,我好想你,医生给我开的药我都不想吃,我只想见你。”
她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她今天要是见不到陆晏舶她就抑郁症发作不想活了。
温玉可不是什么菩萨心肠,她咬牙在心里腹诽,白晓鸥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她搂住陆晏舶的脖子,学着白晓鸥茶里茶气的声音说道:“老公,人家还要嘛,人家等得好着急啊,快点嘛!”
声音嗲得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这么着急?”陆晏舶轻笑一声,眼神戏谑地看着她。
温玉被陆晏舶看得不好意思,捏着粉拳在陆晏舶肩膀上捶了一下。
“取笑我,打你啊!”
两人在电话这头打情骂俏,把电话那头的白晓鸥气得直吐血,愤怒地将电话挂断了。
……
“温玉,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白晓鸥愤怒地揪着身下的床单。
白梵提着一袋水果进到病房,看到白晓鸥手里拿着自己的备用手机,他急忙抢过来质问道:“你是不是又给阿晏打电话了?”
白晓鸥拿着枕头丢白梵:“你走,你走,你都不帮我。”
说着便呜呜大哭起来。
白母从洗手间出来便听到了白晓鸥的哭声,立马抱着白晓鸥安慰道:“怎么了宝贝女儿,好端端的哭什么?”
白晓鸥说:“让白梵出去,我不想看到他。”
白母对白梵说:“你又怎么惹到你妹妹了?”
白梵没说话,气哼哼地走出去了。
等白梵一走,白母说道:“怎么了,还故意把你哥支走?”
白晓鸥说:“妈,我真的一天都不想再忍受那个温玉了,又什么办法能让她消失吗?”
白母对温玉也同样恨到了骨子里。
但现在却不是对付她的好时候。
“你不是都说她和陆晏舶快离婚了吗?”
白晓鸥满脸气愤,一双眼睛如同淬了毒一般咬牙切齿道:“那个贱人,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跟阿晏哥哥离婚,她从头到尾,不过都是在拿乔罢了,一旦看出阿晏哥哥真的想要离婚,立马就后悔了。”
“原来是这样。”白母脸上闪过一抹阴毒的神色。
“妈,现在我该怎么办,阿晏哥哥是我的,都怪那个贱人在我们之间横插一脚。”
“宝贝女儿,你放心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