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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玉无颜面对她，只一个劲的重复道：“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
老太太听说陆晏舶中枪后一度快要昏厥过去。
但远远地就看见温玉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块坐在地上，眼都哭肿了，就算有再多责备的话此刻也说不出口。
“小玉，快起来，快起来。”老太太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抓住温玉的胳膊。
一老一少互相依偎着。
手术室前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度日一般。
另一边，白晓鸥和黑哥几人已经被带去了警察局。
白晓鸥被捕这件事瞬间上了热搜。
“没有，我没有。”
警察问话时，白晓鸥像个疯子似的，捂着脑袋一个劲地摇头。
“不是我开得枪，我没有杀人。”
审问的警察有些无奈，大力地敲了敲桌子，怒道：“这里是警察局，不是你耍疯撒泼地地方，你都干了些什么事，给我老老实实地交代！”
刚才开枪地那一幕还在白晓鸥地脑子里不断闪现着，突然，她笑了起来。
“对，人就是我杀的，像温玉那个贱人，她就是该死，我就是要让她死！”
白晓鸥疯了，彻彻底底地疯了。
不过，被抓住的黑哥一行人尚且还没疯，他们将事情的始末，从头到尾，一字不落地都供了出来。
……
一个喧嚣的夜晚过去，天边泛起白边，金色的光芒逐渐露出。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手术室前，温玉坐了整整一宿，不吃不喝不治疗，任谁说的话都不听。
就在太阳升起之际，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院长从里面走了出来。
温玉想要起身，可刚站起，整个人又重重地坐了回去。
她实在是坐得太久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一旁的秦桓墨开口问道。
院长走了过来，脸色有些疲惫，但露出一抹笑，说道：“陆总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不过还想要观察一段时间才行。”
子弹距离陆晏舶的心脏不过毫米之差，若是再近些，那情况就要复杂许多。
听到这个消息，温玉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
“谢谢。”她双手抵着额头，哽咽地说道。
“阿玉！”
秦桓墨正想让她去休息一下，下一秒，温玉就晕了过去。
她一直都是在硬撑着。
像是做了一个很久很久的梦一样，梦中，只有她和陆晏舶，只有他们俩。
梦里的他们笑得很开心，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但温玉的开心就是没由来的，光是看着陆晏舶，她就高兴了。
可是，突然间，迷雾四起，梦里的美好都成了一缕白烟消失不见了。
只剩下他一个人。
“阿玉，阿玉。”
突然有人在叫她的名字，温玉皱了皱眉，想要睁开眼，可整个人又昏昏沉沉地，没有一点力气。
“阿玉？”
病床前，秦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