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是你无论你做什么都无法消弭的存在。”闵瑜吸了一口气,“18岁的闵瑜,也早已经面目全非了,她学会了放下,学会了长大,也早已学会了不爱你。”
干脆利落的声音回**在温尚的耳边:“闵瑜,变与不变是一个没有定论的东西。有些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也许历久弥新。就像你还依赖我,我仍然爱你。”
闵瑜落荒而逃,温尚说的没错,她并没有如自己说的那样潇洒和坦然。那样刻骨铭心的舍弃和痛,无论什么时候想起来都很清晰。
温尚在闵瑜的生命中存在了十八年,陪着她长大,见证了她的初潮,看着她从一个女孩成长为一个女人。就像是雏鸟的印随,温尚是闵瑜的母体。
姜桓坐在车里,点燃的烟明灭闪烁,闵瑜一步一步走来。他推门下车,靠坐在车头上等她,目光深沉看向她来的方向。
闵瑜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直到撞进一个温暖怀抱里:“姜桓?”
姜桓没说话,抱起闵瑜将她的腿缠在腰间,转身抵在车上,低头吻了上去。闵瑜下意识环抱住姜桓的脖子,迎了上去。
温尚感觉嘴巴里充斥着铁锈的味道,是鲜血的甜腥。好的猎人,最不缺乏的就是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