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知心闺蜜。”
傅沉宴笑:“蓝颜知己也可以。”
林言笑起来:“做不了。我怕你太懂我,知道我脆弱点捏住我的致命点,我会忍不住依赖上你,到时候爱上你你就该哭着甩不掉了。其实我很缠人的。”
“看出来了。”傅沉宴低沉声说,“你跟年年不就是,你跟许愿合不来,看着冷冷淡淡的,实际上又特别渴望温暖,年年对你好,又差不多年龄,你也就在她面前像个小孩儿。”
林言鼻头微酸,她不承认,说:“谁说的。”
傅沉宴只是说:“希望单译把你疼成小孩儿。”
有恃无恐的,都是被爱的那方。
恃宠而骄的,脾气都是小孩儿。
林言手上那道伤疤,经历过痛吧。身体上,心理上,心灵上的,她的创伤不会消失。除了她自己,别人是看不到的。
傅沉宴只知道,强颜欢笑,都是成年人。
成年人活的太累。
林言就是把自己藏在深处的人。一半天堂,一半魔鬼,压抑着情绪活在世界的角落,就算到处走走,也不是好事。
心没依靠,再独立,这个人也就是流浪着的。
漂泊孤独,脆弱,没有家的一个孤独小孩。
林言多大,二十三岁。
对三十多岁阅历丰富的傅沉宴来说,林言只不过是刚刚成年不久的大孩子。
不该活这么成熟稳重。
单译开完会,是两个小时后了。
坐太久,他有些疲惫。
进了卧室,林言还没睡,她低着头,趴在灰色的床单上翻资料,几本书摊开在周围,她写写画画,手上拿着笔,有白纸,笔记本上也做了很多记录,密密麻麻的。
她嘴上偶尔嘀咕几句,在背东西。
她很认真,单译在卧室都没注意到。
上进认真的女孩子最美,单译觉得,他的林言就是,专心,专注,能沉得下来心学东西。
同时,她也是辛苦的。
单译忽然抽走林言正看着的书,对上林言吓一跳懵逼错愕的眼神,他俯下身,吻住林言。
林言缩着脖子躲,单译把她抓回来。
他亲了亲她发酸的眼睛,眼中心疼。
“不早了单太太,乖,休息了。”
他哄着她:“我知道你不需要老公养,你有本事让自己活的骄傲,做最棒的你自己。但是,也别这么辛苦。宝宝,别忘了,你是三哥的小女孩,三哥才是要好好努力,好保护好我家小女孩的大人。”
……
“将来,还有我们的纯纯,我们女儿。”
“三哥辛苦,就是让我的宝贝们活快乐点。”
“不然,你嫁给我干什么的呢。”
你嫁给我,干什么的呢。
单译又说了一遍。
他很烦,啰嗦,可是,他让她想哭了。
林言搂住单译的脖子,她眼角酸酸的,感动的想落泪,可她没哭,就是笑着,嘴角微微上扬心口暖融融的。她知道,傅沉宴说的那些话不无道理。
她拿着摄影机走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