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可能会有大动作。”
姚筱婧十分好奇,“什么大动作?”
姜南橘问的却是,“他为什么会处境艰难?”
“他没有告诉你吗?”韩裕东想了想,“不过也是,傅总这个人什么事都放在心里,不喜欢说出来。原本他和傅小姐的婚礼订在明年七月初,也就是傅小姐毕业之后,但是前几天傅总跟老爷子挑明,他已经恢复以前的记忆,找回了过去青梅竹马的爱人,所以没有办法结这个婚。”
“本来傅家收养他,就是当女婿培养的,怎么可能同意他不娶傅小姐,而去娶别人?所以,集团那边暂时切断了跟翠宫酒店的资金往来,算是给傅总一个小小的警告,如果他继续这样一意孤行的话,到最后恐怕会很难收场。”
姜南橘没有想到傅棋深会是这样的处境,不由得十分担心,“那他这样做,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韩裕东为难地舔了舔嘴唇,“我只能说,最好的结果就是傅总和傅家彻底断绝关系,放弃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净身出户。至于最坏的结果,就要看傅老爷子肯不肯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了。”
姚筱婧惊讶地轻轻啊了一声。
“不过,傅总为了保护你,从来没有在傅家提起过关于你的任何事情,所以现在傅家应该没有人知道你们的关系,这一点你放心。”
姚筱婧不禁感慨,“傅棋深真的是个难得的好男人,比纪师兄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同样都是人,差别怎么会这么大呢?”
韩裕东不满地提出抗议,“什么纪师兄纪师兄的啊,他也配叫师兄?”
姚筱婧这才反应过来,连连附和,“呸呸呸,我就是尊师重道惯了,喊顺嘴了,渣男,小人,伪君子,负心汉,衣冠禽兽。”
韩裕东无语,“……倒也不必气成这样。”
他们的玩笑话,姜南橘无心去听,傅棋深的如今的困境,皆是因她而起,她却帮不上任何忙,如果韩裕东不说,她甚至对此一无所知。
傅棋深从来都是这样的性格,他很少去说什么,就像这段时间,他从没有向她表白,没有给过承诺,没有花言巧语,却一直在尽他所能,默默地为了两个人能在一起而努力着。
因为担心傅棋深,姜南橘整个下午都有些心神不宁,坐立不安,没有办法静下心做任何事情,直到晚上她实在是忍不住,给傅棋深打了个电话。
接电话的却是韩裕东,“傅总晚上应酬,喝了不少酒,看样子是有点醉了,我刚把他送回家,这会儿正在卫生间……”
傅棋深确实喝了不少,不过他酒量大,只是有些稀薄的醉意,想去卫生间洗把脸,清醒一下。
韩裕东看着自家老板孤家寡人,可怜兮兮的身影,狠了狠心开始睁眼说瞎话,“他这会儿正在卫生间吐得昏天暗地,不省人事。”
姜南橘一听,有点急了,语速不由得加快,“他怎么会醉成那样,肯定特别不舒服,能不能麻烦你留在那里照顾他?”
“我照顾他倒是没什么问题,可我只能治标不治本。”韩裕东说,“你也知道,他是因为压力太大,心情不好,才会喝这么多的,所以……”
“那我过去吧。”姜南橘毫不犹豫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