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景安只盼着她能继续说下去,多说几句,好让他知道这三年她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可惜,对话到此为止,姜南橘只是无意中提起,并没有想多说什么。
姜南橘的车就停在楼下两步远,纪景安只能送到这里,他似乎有什么话想对她说,又觉得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是纠缠,甚至骚扰,没意思得很,于是从兜里掏出一支烟,并不点燃,只是放在鼻尖嗅着。
姜南橘仍有些不放心,“你妈妈看起来情绪不太好,你多陪陪她。”
“嗯。”纪景安简短地应着,漫不经心的语调,被他用来掩饰很好地掩饰心里的烦闷。
“我走了,那你保重。”说完,姜南橘没有多作片刻的停留,转身大步走了,没有丝毫的留恋。
黑暗中,纪景安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垂下手,把手上的烟紧紧地揉成一团。他的左侧胸口处开始隐隐作痛,失去了姜南橘,他也不是不能活,只是这辈子应该再也不会有什么欢喜了。